沈靜帶著傷回到了博古店,雖然傷勢不甚嚴重,但也引來了安姐和蔣先生的驚恐。
他們一臉擔憂地圍了過來。
“小靜,這傷你是怎麼弄到的?在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沈靜微微一笑:“請你們放心,那邊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剛剛花瓶差點摔碎了,我伸手去接,所以就受傷了。”
“什麼花瓶?”
“就是這個。”沈靜用手指住了博古店裡的遺物。
安姐問道:“這麼說來,你們已經知道這遺物是誰的?”
“知道了。她是白玉蘭的。而且我剛剛去塗藥酒的時候,看見香婆婆家裡有假花。在我們到達之前,香婆婆應該是正在做假花吧。”
蔣先生打斷了有關遺物的對話:“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沈靜受傷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如果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就暫時不要來店裡了。”
“我沒事的,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沈靜的心裡有兩種想法在矛盾著: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他們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嗎?但同時,她的心裡又有一種竊喜,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別人如此的關心了。
這種竊喜一直延伸到家裡。
沈靜回到家裡後,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在逗那隻八哥。
太好了,他應該發現不了什麼。只要回房間換上長袖的衣服就好了。
沈靜心虛的樣子引起了父親的注意,當她準備進房間的時候,父親叫住了她。
“你過來。”
沈靜有點膽怯地來到父親的面前。
父親看了一眼沈靜手臂上的傷痕。
“你是怎麼弄到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這麼大個人,連走路都走不好。”
父親說完後,走到櫃子旁邊拿東西。
沈靜不敢離開,她站在那裡,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人。
父親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瓶藥酒:“這是鄉下的親戚給的,自家泡的藥酒,你自己擦吧。擦了藥酒後手很髒,就不要做飯了,我們出去吃。”
“嗯。”沈靜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雖然安姐說過沈靜可以休息幾天,但沈靜認為真的沒有必要。她第二天還是如常去到博古店。
安姐不想讓沈靜馬上入夢,就讓她坐下陪自己聊天。
貞貞和古力也跟著坐了下來。
安姐對於沈靜受傷的經過,還是十分執著。沈靜只好十分詳細地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安姐臉上依然保持著擔憂的神色。
貞貞心裡有一個疑問:“花瓶掉下來的一剎那,時間是非常短暫的。一般人都反應不過來。小靜平時也不是反應十分靈敏的人。她怎麼就能夠接得住花瓶呢?”
沈靜喃喃地說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註定呢?既然這個花瓶會出現在博古店,那就證明它會好好的保管下來。我們經歷過三次任務,每一次我們都或多或少影響到了遺物的後續狀況。雖然說結果不會被改變,但我們不回到過去,就不會有龍鳳褂,也不會接得住這個花瓶。”
安姐勸解道:“小靜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說不定你是真的依靠自己的爆發力來接住這個花瓶的。人體的內在其實有很多潛能,不過需要遇到真正危急關頭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你能接住這個花瓶,應該就是一種潛能的爆發。這個潛能,讓你可以做到當時非常想做的事情。”
三個年輕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個話題說完之後,三個女人又聊了一會閒話。
古力對剩下的話題沒有任何興趣,他頻頻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鐘,他心裡盤算著,如果再不入夢,就乾脆回去拉客算了。這樣浪費時間,簡直就是一種最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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