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市局,老法醫已經將u盤從女屍的下體中取了出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的是,u盤裡只有一個影片。接連出現的兩個u盤,均沒有便籤標記,看起來是兇手自制的,想要從這一點入手,似乎也不太可能。
影片開頭如同上一段影片一般漆黑一片,我們只能聽到執法者的聲音:“大家好。維護正義,義不容辭。我是執法者,我來了。”接著,帶著面具的執法者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他的身後,那名女子已經被綁在了空中。
女子顯得很是驚恐,不停的掙扎,但卻無濟於事。她的嘴被牢牢的膠帶貼著,根本喊不出聲來。執法者的手上拿著一根燃燒著的蠟燭,他圍著女子走了一圈。然後用手指摸了摸女子的下體,然後竟然將手指放在嘴裡吸允。
他說道:“噹噹!很驚喜吧。和你玩一個遊戲,看到這個匕首沒有?這匕首後面連線著一個特殊的裝置,只要你推動匕首,你就有可能獲救。至於用什麼東西來推,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哈哈。”
女子的表情很是驚恐,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執法者不理會女子,走到了休息室的一面牆邊,邊用燭淚在牆上寫字,邊說到:“到時候,我會用這根蠟燭點燃旁邊的硫磺。不過你不用擔心,加上那些潮溼的艾草,到時候不會著火,只是煙很大而已。”
燭淚順著牆壁流下來,牆上的字就好像是用血液寫的一般,看起來血腥無比。執法者繼續說道:“不過煙太多的話,可是會死人的哦!雖然你只有初中畢業,但是應該清楚,煙是往上走的吧?你可以算算你離地面的高度和濃煙充滿這個房間的速度之間的關係。”
“哦!親愛的。”執法者說道:“你怎麼不說話呢,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我告訴你吧,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好了。”說著,執法者拿抬起了一個平板電腦,似乎在連線著什麼東西。
瑪麗說道:“他在遠端控制攝像頭。”
說話間,執法者將蠟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堆平鋪著的硫磺上,確認已經被點燃後,迅速的跑出了門。接著,門縫就開始被堵上。屋子裡的女子驚恐不安,足足有二十分鐘,她都在努力的掙扎著,想要從繩子上掙脫下來。
可是這種打結方式屬於豬蹄結,也叫雙環結。其最大的特點就是越掙扎,繩子就綁的越緊,是一種常用的綁結手法。滾滾的黑煙開始在房間裡蔓延,攝像頭前面顯得已經不是很清晰。
女子意識到如果不照著兇手的所說的去做,自己真的會死。於是,她嘗試性的用自己的下身去捅那鋒利的匕首,只是一下,鮮血淋漓。她不能說話,但我們都能感受到那種痛苦。煙霧越來越大,強烈的掙扎使她需要更多的氧氣,可這個屋子裡的氧氣顯然正在逐漸的變少。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女子開始瘋狂的用自己的下體撞擊起那鋒利的匕首來,轉盤開始轉動,鐵絲開始被絞了進去。我們看去,鮮血像是瓢潑大雨般的從她的身下落下,滴落在地面上,綻放出一朵朵的血花。
濃煙越來越大,大到我們已經看不到女子的動作,但是機器的響動讓我們清楚的知道,女子依舊在努力著。就在鐵絲即將被絞盤全部的絞入,繩子即將被割斷的時候,機器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女子已經在死亡的邊緣,她再也沒有力氣和勇氣繼續去做了。濃煙很快就佈滿了整個房子,然後開始向外擴散出去。我們只能聽到現場鮮血依舊在滴落的聲音。影片就這樣的結束了。
從影片上看去,兇手是一早就進入了這個房間做準備的,可是這麼長的時間內,其餘人竟然沒有發現兇手,也沒有人來找過這個蘇敏。我將自己的看法說出來,小胡接著說道:“我們之前瞭解到了情況,她們這些人一般都是白天睡覺,晚上行動,和我們的時差是相反的。案發的時候,其餘的人都在睡覺,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人進入了洗浴中心。”
“從時間上推斷,兇手先潛入了洗浴中心,率先來到了監控室。這個時候,洗浴中心還沒有開門,監控室裡並沒有人。他在監控上做了手腳之後,便潛入了蘇敏所在的休息室裡,或許是用藥將其迷倒,然後做出了這一系列的舉動。”小胡撓著腦袋說道。
我點了點頭,小胡的這個推斷基本符合事實。只是這些現在都不是這件案子的重點,我們需要知道的重點是兇手是如何作案的,兇手的作案是否有著某種特殊的規律。說實在話,警察斷案,最怕遇到的就是無差別的殺人案件,這會讓人完全沒有頭緒,只能被動的被兇手牽著鼻子走。
思索一番,我說道:“在案發現場,不知道你們是否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小胡激動的問道。
“那把殺人的匕首!”我環視了一番眾人之後說道:“那把匕首,是用來在劉三喜的身上刻字的匕首。”
小胡狐疑的看著我,瑪麗將兩段影片開啟仔細比對後,才驚訝的說道:“果然是一把匕首。”
小胡說道:“組長,你觀察力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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