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監控影片在,還怕破不了案嗎?”
“可我總覺得兇手沒那麼簡單。”松哥說:“別的不提,對法醫而言最重要的盆骨,到現在都還沒……”
“不,確定死者身份以後,盆骨就不那麼重要了。”荀牧接過話,輕聲說道:“盆骨最大的意義在於獲取足夠多,且系統全面又精確的,關於死者身份的線索,方便確定屍源,僅此而已。
另外,盆骨藏的深,我看倒未必是因為兇手認識到盆骨對破案的意義有多大,恐怕僅僅在於那東西的個頭太大,偏偏又堅硬無比不好剁開,所以,可能跟腦袋或者手腳一樣,藏在了什麼東西里頭丟棄了,咱們沒找到而已。”
松哥撓撓頭。
蘇平一拍他肩膀,說:“好了,這會兒很晚了,想調查也得等明天再說,先趕緊去歇著吧。”
“成,知道了。”
……
翌日,祁淵又習慣性的起了個大早。
但因為先前熬的實在太久,腦袋還是有些暈,洗了把冷水臉感覺才稍微好了些。
吃完早餐,他便又火急火燎的跑去找松哥,詢問昨晚宋榮提供了些什麼線索。
“你倒是敬業。”松哥笑笑,直接把筆記本遞給他,又大致講述了下昨晚的問詢內容。
跟著,他便說:“看你這麼勤奮,怎麼樣,今兒要不要跟我一塊去問問這幾個人?”
“好啊。”祁淵連連點頭。
先前被蘇平打發去法醫科打下手的時候,他其實是相當興奮的。
但忙碌了一通宵才發現,法醫這行,遠沒有他原本一知半解時想象中的那麼有趣,相反既枯燥又累人,忙活一天,學了不少專業硬核的知識,他也就有些興趣缺缺了。
叫他接著學他倒也樂意,只是一來,刑警對法醫方面瞭解並不需要太過精深,二來,相比之下他倒更願意去走訪調查,發現線索。
其實他更喜歡現場痕檢來著,可惜當時沒選痕檢專業。
兩人跟蘇平彙報一聲,便驅車趕往目的地,南湃新村。
宋榮給出的名單並不多,僅僅七個而已,其中一個名叫彭宇的年輕人便住在南湃新村,松哥打算先從他開始問詢。
不過,宋榮並不知道彭宇的具體住址,因此到了南湃新村後,松哥便給他打了個電話,表明來意。
最終,他倆在一家腸粉店見著了正在蒸爐前忙活的彭宇。
“警官。”見到一身警服的松哥,他立馬打了聲招呼,滿臉堆笑,問道:“要不要來份腸粉啊?獨家醬料,很好味的,嚐嚐?”
“不了。”松哥擺擺手,問:“抽的出空不?”
“現在怕不行,店裡沒夥計啊。”他說:“能不能等會兒?也就忙這一陣子,上班高峰過去就有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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