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閻煞忽然打斷她,“在我面前,你要自稱‘奴’。”
朝陽有些屈辱地低下頭,咬牙點頭,“是,奴知道。”
閻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從高位上走了下來,在朝陽面前蹲下,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的眼睛。
閻煞的相貌與那紫眸男人幾乎一模一樣,唯獨這雙眼睛,是極致的黑眸,邪氣橫生。
“噓……”
他湊近朝陽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微微揮了揮手,四周服侍的侍衛全部都退散開來。
“這細皮嫩肉的,最適合乾點粗活。”閻煞輕笑,“可惜啊,修為低下,我對你,一點也不感興趣。”
……
玄澤
掌門洞府
一襲白衣如雪,清冷的少年靜靜地坐在椅上,漂亮的眸子微閃,蝶翼般長卷的睫羽垂下,在眼下灑下一片青影,薄唇微抿,似有些焦急。
少年垂著眸,手執書卷,不知呆怔了多久,手中的書卷都未翻過一頁,書卷上的字他一個都看不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清冷如雪的少年微微抬眸,望了一眼洞府門口。
沒有人。
少年有些失望地收回視線,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的書卷上,他盯著那些字,那些字也盯著他,可越看越是兩相厭。
“不好看……”白衣的小少年低聲嘟囔著,把手中的書卷放在一邊,手臂放在書桌上,將腦袋埋在臂彎裡,偶爾抬頭瞄一眼洞府門口,期待著有什麼人過來。
可他等了好久好久,他的門前什麼人都沒有。
他要等的人,根本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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