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哥既然想我姐,為何不將她接回翠微居呢?反正你這裡還差一個位置,乾脆讓我姐來吧!”薛仁貴認真道。
差一個位置?孟星河想不出翠微居究竟差那個位置沒有安排人手。“說來聽聽,如果合適,就看你姐願不願意跳槽過來了。”
好奇一問,孟星河察覺到薛仁貴眼中狡黠的笑意。心道不會上了這小子的當了吧!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薛仁貴走到辦公室門邊,特意大聲道:“——哦,好像是老闆娘的位置沒有人做,我回去問我姐願不願意。”說完之後,料定孟星河要暴跳如雷,薛仁貴一溜煙就跑下樓去。
這小子還是個外冷內熱的傢伙呀!剛才自己還欣賞他的不屈,誰知道混熟以後這小子也是個風趣之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眾生無相,內心都是一樣。上過一次當後,孟少爺發誓,以後無論男的、女的、堅決不要被他們的外表迷惑,要淡定、淡定。
說到淡定,孟少爺想到剛才把那本神仙妙妙手放下之後,已經蛋定了好久。剛才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上面有幾招是怎麼來著?好像是。。。。。
有人的口水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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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孟星河早已同柴少訂好了碰頭之地。很早吩咐薛仁貴押著大車輜重,出桃源在碰頭的地方等候。
在桃源縣內,孟星河自然同柴少合夥上演一幕不捨的告別。
柴老爺子一副笑咪咪的樣子,好像看見了幾年後身穿鎧甲歸來光宗耀主的柴少。柴夫人則是哭哭啼啼,仔細交代,生怕柴少去軍營苦了、累了、受凍了、或者陣亡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做孃的怎麼不擔心呢。
“好了,少兒是去歷練,又不是生離死別,叫你婦道人家別來,偏不信。”柴老爺子狠下心來,叮囑道:“你此行前去從軍是北方的幽州,哪裡我都交代好了,去了就好好磨練,最好去掉身上那德行,省的我看見心煩。”就算柴少去軍營柴老爺子都不放心,生怕他這個寶貝兒子頭腦發熱,說不定軍營就變成窯子了。
“是,兒子一定認真磨練,給你老人家爭臉!”柴少認真道,心裡卻在想著,人人都說江都好,胭脂河上十里香。不知道哪裡的姑娘,比春香樓的小妞會不會伺候人?別想了,去了先進去試試水深水淺不就知道了麼?
見柴少口水暗流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準沒想好事。“柴兄,時候不早了,你該啟程了吧!此次前去幽州,可要好好為國家建功立業。“日”夜“操”勞在所難免,你還是要注意身子,別拖垮了就行。”
“瞧你說的,兄弟前去是為國效“力”,不鞠躬盡瘁,死不罷休。爹、娘、孟兄,我先走了。你們好生照顧自己。”柴少震了震身子,還真像十八少年從軍的氣概。不知從那間鐵將鋪賣的三尺青峰,撇在腰上,揹著厚厚的包袱,迎著秋日的朝露,向遠方開去。
柴少難得柔情一回。身後的柴夫人已經哭的稀里嘩啦,甚至叫柴少別去從軍了,哪怕是在家腐敗,也比去北方那個極寒之地從軍強,至少不會擔心他身體安鍵否?
看見柴少遠走,孟星河跨身上馬,柴老爺子雖然心狠,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就算安排好一切,也怕有不測的事情發生。孟星河知道他是嘴硬心軟,自己又是夥同他兒子出逃。心中不忍,低聲道:“柴兄,我代二老送你一程。”聲隨馬到,他的人已經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