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哥哥不讓我跟著他隨舅舅和二伯出去打獵,”在草原裡的某個綠洲上,某個穿著青衣的男人仰躺在草地上,他身邊一個七八歲大小扎著羊角辮子的小女孩拉著男人的衣角使出小性子說道,同時還不忘嘟著嘴威脅道:“大娘說了,女子要是不學武功,以後就會被欺負,你身為爹爹就該教我,“
男人嗖了一聲從草地上跳起來,四周望了眼,道:“噓,玉兒別鬧,爹帶你出去打獵怎樣,”
“哇,太好了,爹爹,我想去琳琅姨娘的大草原去打獵,聽說那裡有天上飛的雄鷹,也有地上跑的老虎豺狼,”
扎羊角辮子名喚玉兒的小女孩頓時用手捂住小嘴巴,眨著烏溜溜的眼睛盯著眼前的爹爹,生怕眼前誰都知道惹不得的爹爹會生氣打她的小屁股,立刻驚恐道,“我不會告訴孃親爹爹要去大草原的,”
“不會告訴誰啊,”
一聲呵斥從遠處傳來,一個穿著胡人服飾的女子出現在這對父女面前。
“哈哈,夢蝶小寶貝,你可算來了,你看,你女兒非扭著我這個當爹的給她講故事,”說著,孟大人居然對著自己那八歲大的女兒眨著眼睛,從小就教她配合大人圓謊。
夢蝶白了他一眼,然後抱起自己的小寶貝玉兒,順便在她粉雕玉琢的臉上啄了一口,道:“走吧,回去娘教你彈琴,”估計是夢蝶就是個舞刀弄槍的,所以希望自己的兒女一定要成為一個才女。
小玉兒一副老大不情願,爹爹救我的樣子祈求孟大人伸出援手。
無情的送走了小玉兒的請求,百般無聊的孟大人終於繼續無聊的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藍藍的天空,當年從長安城出來到漠北,一晃都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李世民早就在此前幾年歸西了,現在當皇帝的是他的兒子,也不知長安城變成了什麼樣子,那裡的美酒可比這裡好喝多了,漂亮的小姐也多。
想到這些,整日待在草原上的孟大人就想著抽空去一趟長安。
他得意的哼著小曲,幻想著以後是不是能夠去長安小住幾天,忽然鼻中聞到一股幽香,好傢伙,這洗白白加上了花香完全就是一種天然無色素的香水。
“嗚,”躺在草地上的孟大人伸手就將現在睡在身邊的女人抱在懷裡:“我說凝兒啊,什麼時候又給相公生個崽子呢,你看,你的肚子都已經十多年沒有崽出來了,嘻嘻,我摸摸看,”青山綠水間,某個傢伙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將手伸進了某小女子的肚皮裡。
“哎呀,討厭,”那女子嬌嗔一聲,但一點也不反抗男子的動作。
片刻之後,吃了頓豆腐的男人將手放在女子的腰間,溫柔,道:“綠荷呢,又被你拉去學習詩詞歌賦了,”孟老爺有些氣惱,怎麼自己家的女兒一個個當孃的都希望成為才女麼,還是大女兒念仙好點,現在都能隨著她的薛叔叔和羅叔叔出去打狼了,這才是我孟星河的女兒嘛,虎父無犬女。
呂小姐白眼道:“女兒是我生的,愛怎麼教是我的事,那輪的到你來管哩,”
孟少爺立刻不服氣道:“什麼,不是告訴了你們了嗎,生兒子,生女兒主要是取決在男人,不行,看來得給給位娘子補習功課,不能烙下,”
“哎呀,你要幹什麼,”呂小姐一把推開了已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任她和孟大人在床上已經是老夫老妻,但遇見如此無賴,還是抵不住臉紅,道:“家裡來人了,姐姐們叫我出來叫你,”
“來人了,”孟星河抬起腦袋,一眼就望見了那個幾乎隔些天就會出現在他這快領地上的巨型車輦,那是草原的汗王才能坐的。
“是琳琅來了,”孟大人立刻警覺起來,當年他還記得在出長安的時候,那個霸氣無比的女王陛下說的那句話:“回到草原,我會讓你漸漸喜歡我,”這麼多年過去了,孟大人依舊過著自己幸福生活,而草原的女王每月都會來看他一次,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孟大人終於在草地上降服了這頭草原上的豹子,從此這個女人便變得乖巧多了。
“她來做什麼,不是才回去沒幾天嗎,”
“哦,是有人找上門來了,”呂小姐有些吃醋道。
“誰,誰找上門來了,”孟大人立感不妙,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我們家醋罈子是不是打翻了,怎麼到處都是醋味,”
“去你的,“呂小姐給了他一拳:”哼哼,等會兒你最好老實的,否則,”呂小姐在胸前比劃了叉叉動作,不要誤會,這不是要太監了孟大人,而是呂小姐可以代表孟家所有的夫人,讓孟大人連續睡一個月的草地,直到眾位夫人都認為懲罰夠了才能讓他上床。
有點擔心以後是否有人暖床的問題,孟大人很正經的問道:“還有誰來了,”他有股不祥的預感:“是不是從長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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