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送爽,月桂飄香。伴隨朝廷科舉臨近,桃源縣學處處充滿了書香之氣,白衣學子,或三五成群,或單獨思考,其目的大多圍繞即將到來的鄉試。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揚。學子們多少抱有平步青雲,登堂入室封官賜金的幻想,此時,也比平常刻苦許多。
在縣學一處廂房內,孟星河手持毛筆,正奮筆疾書,擺在他左手邊,被他臨摩的正是傳世鉅作《蘭亭序》的盜版。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
筆峰蒼勁有力,落字大氣磅薄,每字每句,彷彿精雕細啄,如刀劍一般刻在紙上,整篇排版下來,居然更甚左手邊那盜版的文章。
作為天下第一書法『行書』,孟星河自認為他還是有些功力寫的非常漂亮。這篇《蘭亭序》自然是他最拿手的文章,臨摩相試程度可達真跡的百分之九十,可見筆力之強!
浩浩蕩蕩千字寫完,落了自己花柳先生的款,孟星河總算過了一把古人喜歡留書的癮,小小自我滿足一番。
自從那天和杜如晦暢談之後,連續幾日到落的清靜。每日讀完諸子百家之言後,又遭柴少毒害,推薦了幾本少兒不宜的書刊,日子過得也算逍遙。
沒事兒看看黃書,練練毛筆,也是一種生活的享受!比起外面那些為了科考而焦頭爛額的學子們,孟少爺還是知道怎樣去減輕學習負擔。
正欣賞自己的業餘書法時,門外傳來稀稀嚷嚷的笑談聲。孟星河落筆起身,已經來到門前。
他放眼望去,嘴邊浮起一絲笑容。剛才在屋裡他就猜中一二,柴少這傢伙,天生就不是個閒事的主兒,上門找他出去尋樂子實屬正常。
果然不出所料,門外叫囂最為大聲,笑的最淫、蕩的,當然是柴少那廝。
只見那廝手搖薄金摺扇,頭戴白玉冠,身束緞子白袍,端的是一表人才。
平常柴少的打扮也就頂半個瀟灑的公子哥,今天不知道是否太陽打西邊升起,這廝居然裝伴君子,附庸風雅的文人。
“柴少,莫非想裝逼?”這是孟星河的第一想法。不過,他目光斗轉,看見柴少身邊多了兩個生面孔,一體白衣玉冠,手拿摺扇,意圖為自己添一點文氣。
孟星河心中不解,不知道今天是那位大神的生日!居然連眼前這些常年在煙花酒巷中打滾的嫖客,也誠心沐浴更衣,將自己打扮的如此“耀眼”。
“難不成桃源縣也時興相親節目?讓這群騷男,有機會上去買弄風騷?”我靠,看來相親節目,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會掀起一陣狂風浪蝶!
孟星河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相親,將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湊在一起,憑第一眼感覺就斷定來不來電,還不如出去搞***實在些。
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親?就兩字,丟臉!
他心中宣揚大男子主義時,柴少屁顛屁顛湊上前來。本來就很**的臉,此時更加噁心,一身書生打扮,簡直侮辱了神聖的縣學。
孟星河有種想痛扁他一頓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嘩啦一聲,印有山水人家的摺扇溜溜開啟,柴少附在孟星河耳邊,輕聲說了句:“孟兄,今夜桃源縣一年一度的賽詩會就在春香樓舉行,小弟見孟兄終日苦讀,心中不忍,特來相邀我等哥幾個出去尋尋樂子,解那學習的苦悶才是!”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