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多疑慕雪不敢說出口,只是蹙著眉的小聲替自己辯解:“王爺您誤會臣妾了,臣妾只是在想昨天玖佩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她好像很是害怕我接近她的案桌。”
一般只有秘密才不樂意讓人看見。
曾經慕雪以為玖佩臉上的傷是她最大的秘密,如今看來卻不是這個樣子。
想必當時的那案桌的某本書裡面就藏著能夠置玖佩於死地的證據吧。
她擔憂慕雪看見了,所以才不想讓慕雪接近吧。
“案桌一般都是用來辦公.”
說道這兒,南宮離故意頓了頓,觀察這女人的神色,提點一般的接著道:“除了辦公,寫書信也是在案桌上面進行的。玖佩在王府裡面這麼多年,據本王觀察,她有一個習慣,就是將自己與外人來往的書信都會放在案桌左手邊的第三個抽屜裡面。”
說話間他的目光一直在瞧著女人,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這意思到底指的是什麼,她怎麼會不明白。
“王爺,您既然知道,您怎麼自己不動手?”
他上手,輕撫她的側臉,他拇指輕撫的那塊地方,正巧是她之前受傷的那兒。
“你不是嫌本王不偏心麼?本王現在就偏給你看,本王將玖佩致命的弱點都交到了你的手上,以後玖佩任你揉圓搓扁了,她再不敢冒犯你這張臉了,畢竟本王今日瞧你這張臉,倒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感受到本王的偏心沒?”
自從上一次兩個人未能好好的愉快的深入的交流過之後,南宮離這幾日總覺得缺了什麼。
沒有上手撫摸這個女人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缺了什麼,不過此刻他倒是知道了,原是戀上了這一副觸手溫潤如水的好皮囊。
“感受到了。”
慕雪的聲音柔柔的,說話的同時不動神色的往另外一邊挪了挪,也偏開了頭,似乎不喜這男人觸碰自己。
“那你知道如何去做了?”
“知道,不過王爺您這麼聰明想必也會知道,若是將玖佩逼急了,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慕雪是擔憂自己將人給逼急了,那個玖佩做出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來的話就糟糕了,要是那人想不開非要魚死網破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你又何必忌憚這些呢,若是你實在不想與人魚死網破的,你可以聰明一點,拿這個威脅她,說是以後再對你不恭不敬的話,就拿這個告訴王爺,那樣一來的話,你在王府的日子可不就順暢多了麼?”
每一句都是在教導慕雪如何去做,而且他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夠明顯了,就差將步驟給寫出來貼在慕雪的腦門上面了。
“王爺如果您真的想要讓我在王府過得順暢,您何不直接一鍋端了玖佩,何必要這樣的拐彎抹角,不是很麻煩麼?”
“本王這麼做自然有本王的道理,到時候你將玖佩拿在了手心之後,以後的每一步具體如何做,可都要聽本王的吩咐,知道麼?”
南宮離只是想著要利用慕雪的手給玖佩傳遞錯誤的訊息,然後讓太子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來,這樣一來太子就容易在皇上的面前做錯事情。
等到太子在皇上的面前失去了信任,就是他再走下一步棋的時候了。
此刻他只想著要利用慕雪,卻沒有想過這一系列的事情若是做下來的話,太子極容易將對付的目光給放到慕雪的頭上來。
或者說他也考慮過這樣的情況,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慕雪的生死.
畢竟他現在的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利益當先,就如今天他陪著慕雪回將軍府這件事情。
馬車慢悠悠的在青石板的大道上面行駛著,慕雪只想著這馬車能不能快點,這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與這人在馬車裡面單獨多呆一秒鐘都是一件足以讓人窒息的事情。
不過幸好這將軍府離王府並不是特別的遠,穿過了兩條熱鬧的街道,再一直沿著陽亢大道往西去就可以了。
不久之後便到了一家高門大院門前,慕府二字的匾額之下,門口站了許多出來迎接南宮離和慕雪的人,包括慕鎮南本人。
畢竟這皇上在不久之前就宣佈聖旨給南宮離升級了,他現在可是一品親王級別,這慕鎮南雖然也是一品大員,但是他對皇家的恭敬之心不用多說。
昨天在知道王爺要過來的時候,昨天就開始在準備迎接的事情了。
王爺這是以女婿的身份第一次過來,在馬車還有些距離的時候便已經燃起了鞭炮,是歡迎新人的意思。
鞭炮的聲音極響,碎屑也到處直飛,好一陣子的烏煙瘴氣,直到外面的空氣稍微的清淨了一些,外面才有人出聲請王爺和王妃下馬車。
“王爺,王妃,請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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