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平郡主,這可是京都裡數一數二的貴女,也是脾氣說得上暴躁的一位。
她母親是靖安長公主,當今皇上的胞妹,十六年前皇上為了穩定朝堂,讓靖安長公主下嫁給剛打了勝仗的元將軍,婚後第三年元將軍戰死沙場,靖安長公主一直沒改嫁。
如今的靖安長公主,備受皇上的寵愛,連帶著惠平郡主在京都裡也是能橫著走的一位。
而安芯得罪了惠平郡主,這耳刮子怕是要捱得不少。
李思慧一聽這話,兩瓣細眉立馬顫了下,“她做什麼了?”
丫鬟回道:“好像是拿著酒杯,硬要和惠平郡主說話,最後把酒灑到惠平郡主的衣裳上。”
“那還真是活該。”李思慧呸了一聲,轉頭看向安芷,擔憂問,“表姐,她好歹是你帶來的人,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惠平郡主眼下打的安芯,可等大家知道安芯是安芷帶來的後,背地裡就會說安芷沒水準才會帶這樣的人進來。
“再等等。”安芷不疾不徐地道,“等她再被多打兩下,這巴掌不多挨幾下,她還真不會知錯。”
李思慧這會才恍然大悟,“表姐你是故意的呀!你可真行,藉著別人來給自己處理掉麻煩。表姐,我母親常說若是我能有你一半的心智,那她就不用替我發愁了。”
安芷笑了笑,她會這般謀算,也是因為她沒有了母親,若是她母親還在,她又何必這般謀劃算計,直接把安芯拒之門外就行。
她算了算時間,在安芯臉被打爛前,和李思慧走了出去。
亭子裡傳來安芯的嗷嗷叫,一聲聲清脆的啪啪聲,讓整個庭院都安靜下來
她望見庭院裡的惠平郡主,劍眉英氣,正一臉怒氣地瞪著被按住打的安芯。
她深呼吸一次,才急急走進亭子裡,給惠平郡主行禮,“臣女見過惠平郡主,求郡主高抬貴手,別和我這鄉下來的親戚計較,您是金枝玉葉,她不配惹您生氣。”
惠平郡主哼了一聲,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宴會,是她母親非要讓她出來應酬,說是能認識更多的貴女小姐,有利於她的婚事。可她才剛到,就被一個魯莽丫頭強攔著說話。
“堂姐,嗚嗚……你救救我,我好疼。”安芯撲到安芷身上,哭著求救。
安芷見惠平郡主不做聲,嫌棄地瞥了眼安芯,“哭哭啼啼做什麼,衝撞了郡主只是打你幾個耳刮子,這都是便宜你的,還不快點求郡主息怒!”
安芯被安芷一吼,脖子立刻縮了回去,她臉彷彿要破開一樣,這會是真的怕了,她從來沒被人當眾按著打過!
她抬頭看了下惠平郡主,害怕地道:“郡主,我錯了,求您放了我吧。”
“大聲點!”安芷在一旁道。
庭院裡的人都在看這邊,安芷心裡是真佩服安芯有膽量拉著惠平郡主說話,這樣的人,她和李思慧都是怕多說惹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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