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養鬼秘術
我震驚的看著趙繼佑。
倒不是因為我知道這符的名字,而是震驚趙繼佑這個人。
玄學和宗教學的主修課程以及學術方面我完全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這兩門學術都不會和道符以及什麼鬼神有關!
而眼前的趙繼佑卻說出這樣的話,的確讓我匪夷所思。
不等我開口,趙繼佑繼續說道:“斷魂符記載於《道法會元》的卷首處,雖說是屬於最基本的符咒,但一般剛接觸這一行的人是不敢畫出這樣的道符的。”
我沒有繼續糾結趙繼佑的身份,而是有點兒急迫的開口問道:“這是為什麼?不是說最基本的符咒嗎?為什麼行里人還不敢畫?”
“道符沒有想得那麼簡單。”趙繼佑卻是不以為然的道:“這斷魂符全稱為:驅魂斷魄符,顧名思義。符的能力則是驅走並且斬斷人身體內的三魂七魄。”
“三魂七魄並存於人的體內,而這驅魂斷魄符卻能驅走人一魂,斬斷人一魄。如果一般人被降了這種符三魂七魄就會變成兩魂六魄,而這樣的人則是被一般人稱為:精神病。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神志不清。”
我張嘴說不出話來有點兒啞然。
每一個領域上對於某一種相同的情況都能有著不同的解釋。就好比趙繼佑所說的一樣。
他的意思是精神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什麼人體內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啥的,而在科學以及醫學的領域上說法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這斷魂符雖然說是最基本的道符,但是一般剛入行的人很少有敢畫的。因為道符系統極其複雜,正如所謂的:請神容易送神難一般。在沒有足夠道行的情況下實施了這種道符,很容易把這道符的用途降在自己身上。”估摸著趙繼佑看出了我這一臉的迷茫樣,於是開口簡潔道:“說白了就是畫這符的人如果控制不住,就會讓自己的三魂七魄丟個一魂一魄。”
我有點兒聽明白了,沒有急著去想趙繼佑的事情,而是開口道:“這麼說的話,兇手是不是很有可能是個剛入這一行的人?”
“這個不是不可能。”趙繼佑將他畫的那張道符以及在死者身體裡發現的道符放在一塊,然後拿起一旁沾有硃砂的毛筆指著自己的那張符道:“我這個符可以說是完整的斷魂符,而這個則是並非如此。但是從這符所缺的一筆我可以斷定的是:畫這符的人經常畫,而且畫的非常嫻熟。要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落下這一筆。”
趙繼佑這句話沒有多大的線索,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情。
如果趙繼佑上面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話,那他本人肯定是有道行的人,而且道行還不淺。
如若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將那什麼斷魂符畫出來?他之前也說了,剛入行的人掌握不好這符,估摸著這符的作用會體現在畫符人身上。
而趙繼佑畫的時候卻是不假思索,從這一點來看我可以肯定趙繼佑要麼是一個懂行的人。要麼他前面的話就是瞎編的。
不過我卻有點兒堅信於前者。
我稍微一尋思,開口道:“也就是說,兇手故意落下這一筆並不是因為那什麼道行不夠,而是故意這麼做給人留下別的用意?”
“可以這麼理解。”趙繼佑點了點頭道。
就在趙繼佑話音剛落下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我估摸著是服務員來送菜的,就趕緊讓趙繼佑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那些毛筆、道符、硃砂啥的太過於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這裡頭幹啥呢。
趙繼佑也知道是啥處境,卻依然是不慌不躁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清理乾淨放到了他的包裡面。
等著他全部處理完了我這才起身開啟門,服務員也沒說啥將菜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估計趙繼佑長途跋涉在路上沒怎麼吃飯,等著菜上來以後就開始拿起筷子,一臉期待大快朵頤的模樣。
只是剛剛拿起筷子的趙繼佑卻是突然又放下了筷子。
我見他再一次的鼓搗著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特別小的罈子。這罈子很好辨認,一看就知道是酒罈子。
我樂了,原來他只是不喝啤酒,沒說不喝白酒。
就在我想跟他說:要不來點兒白的時候,卻發現他那小罈子裡倒出來的不是酒。
趙繼佑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杯子然後將罈子上頭的蓋拔開,傾斜著倒出了點兒液體。
那是啥東西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酒水。罈子裡面傾斜著倒入杯中的液體呈現淡藍色,發出的氣味卻是很好聞,有點兒像是玫瑰花香的味道。
我忍不住問趙繼佑這是什麼東西。
趙繼佑笑著端了端一次性的水杯解釋道:“紫玫瑰花茶,治療肝胃的。消化不好經常來上一杯。”
聽他這麼說我也明白了,只是沒多久我就猛然一愣。
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衝著趙繼佑道:“碎屍案中的第一位死者是一名主持人,而在她家裡卻發現了一個古怪的木質盒子。有人說那是養小鬼的罈子,這事兒你有啥看法?”
這個案子撲朔迷離的同時還不斷地有人身亡,主持人家裡的那個罈子一直以來我都記得,只不過在出了這麼多的事兒以後卻是將它給慢慢的淡忘了下來。
在趙繼佑拿出罈子的那一剎那我就隱約想了起來,等著他將裡面的花茶給倒出來以後我猛然間想到了罈子裡面的不明液體。所以才忍不住開口尋問的。
在我眼裡看來,趙繼佑的身份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單從畫符一事兒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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