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技術中隊,法醫正在對屍體進行解剖,技術警員則在化驗現場提取到的各種證物。
兩人站在門口,這時徐曉東也跟來了,林冬雪沒好氣地說:“你來幹嘛?”
“咱倆是搭檔啊!”徐曉東回答。
“誰和你搭檔。”
徐曉東以手捂胸,面色憂戚地作出內心受傷狀。
中隊長彭斯珏正在發號施令:“小張,把這幾份表皮樣本拿去化驗,再做一份光學病理出來;小李,現場的腳印拓片分析出來了嗎?哎,我的糖呢,我的糖呢?”
彭斯珏左看右看,在一堆檔案下面找到一包薄荷糖,往嘴裡放了一顆,埋頭在幾份檔案上簽字。
“還是老樣子。”陳實低聲自語道,徑直走過去,“我想問一下,現場兇器刀柄上的血跡化驗出來了沒有?”
彭斯珏並沒有抬頭,就問:“你誰啊?當這裡是醫院,誰都可以進來?醫院還要掛號呢!”
“是林隊叫我來協助破案的。”
“證明!”彭斯珏簡短地說道,戴著黑框眼鏡的眼睛仍然在瀏覽檔案。
林冬雪走過去說:“彭隊長,他說的是真的,我可以作證。”
“書面證明!”彭斯珏絲毫不買賬,有著一張冷酷面容的他,向來以鐵面無情著稱。
碰了釘子的林冬雪哭笑不得,陳實掏出手機給林秋浦打了電話,聽明白之後林秋浦說:“胡鬧,誰允許你去妨礙人家工作了?有情況我自然會告訴你!”
“林隊,你跟人家說一聲,拜託!”陳實開了擴音,放在桌上。
沉默了一會,林秋浦才用無奈的口吻說:“斯珏啊,這男的是我叫他來幫忙的,你可以對他透露情報。”
彭斯珏這才抬起頭,打量一眼陳實,然後開啟自己手機的錄音功能,說:“林隊,把這句話再說一遍,我要錄音作證。”
警隊上下都知道彭斯珏認真的性格,於是林秋浦又說了一遍,錄完音,彭斯珏才開口:“dna鑑定沒那麼快的,還得等幾個小時,有點常識沒有?”
“術業有專攻嘛!”陳實笑答,“現在化驗出來了哪些?”
彭斯珏轉身,把一沓照片扔在桌上,“現場找到了一組沾血的腳印,43碼的運動鞋,外側有嚴重磨損,帶回來的鞋裡沒有吻合的,推測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現場的鞋號有哪些?”
“34、35、43。”彭斯珏流暢地回答。
“兇手和男主人,穿同樣的鞋嗎?”陳實沉吟道,“其它呢?”
“指紋找到了四組,兇器上面的指紋有兩組,男女主人的,沒有兇手的……男主人的指紋較多。”
“現場那幾個碗,上面應該能提取到指紋,兇手既然是熟人,不可能一開始就戴著手套吃東西。”
“小張!”彭斯珏喊來一名警員,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名叫小張的警員回答:“碗上只有一家四口的指紋,沒有其它人的。”
“太謹慎了。”陳實暗暗說。
徐曉東說:“我明白了,兇手早有預謀,在指紋上塗了502膠水,彭隊長,查一查兇器和碗上面有沒有502膠水殘留。”
彭斯珏瞪了徐曉東一眼,“我不需要你來指揮我的工作,該做的我肯定不會漏下!”說罷,他又往嘴裡塞了一顆糖。
“不……不好意思!”吃了一個白眼的徐曉東訕訕說道。
彭斯珏補充道:“唾液酶比對也顯示,吃東西的只有四個人。”
“五個碗,只有四個人吃東西?”陳實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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