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浦打斷少婦,問:“你和賈某並沒有離婚,然後又和現在的先生結婚,這豈不是犯了重……”怕這個罪名太過嚴苛,他沒把話說完。
少婦道:“我當初和賈振華私奔的時候,家人把我戶口本扣下來了,所以沒有領證,從法律上來說只算同居而已。”
林秋浦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少婦繼續說,前幾日她出門買菜的時候,賈某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手裡抓著一把刀,惡狠狠地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爭執中,少婦的手臂被劃了一刀,萬幸當時有路人經過,賈某落荒而逃,少婦並不想讓丈夫知道這件事,所以沒有報警。
“這傢伙根本就是個人渣,誰和他在一起誰倒黴,請你們一定給他判個無期,讓他永遠別出來禍害別人。”少婦乞求道。
“賈某手上有幾條人命,死刑是逃不了的了。”林冬雪說。
林秋浦皺緊眉頭,沉吟了片刻,他說:“方便的話,我想取一些您的dna樣本,和兇刀上的血跡作個比對。”
“好的!”
林秋浦叫人拿個棉籤上來,在少婦的嘴裡取了些樣,然後便告辭了。
回去之後,他把賈某丟給其它人審訓,自己第一時間來到技術中隊,彭斯珏說:“林隊,來了?兇器上的dna已經化驗出來了,和死者不匹配。”
一旁的林冬雪看見林秋浦好像要暈倒了似的,他掏出少婦的dna樣本,“和這個樣本比對一下,儘快!”
接下來兩個小時,林秋浦就一直在技術中隊門口來回徘徊,無奈林冬雪說什麼也勸不動他。
結果終於出來了,彭斯珏走出來,手上拿著兩份列印件,道:“二者的dna完全吻合,是同一個人。”
“兇器上沒有其它dna了嗎?”
“沒有,只有這一個人的!”
林秋浦仰天長嘆,“最後還是弄錯了!”
一名警察跑來,說:“林隊,審訓已經結束了,賈某拒不承認和無頭女屍有關。”
“人不是他殺的,先收監吧!”林秋浦無力地擺了下手。
林秋浦失魂落魄地回到辦公室,坐在桌子前,兩手撐著太陽穴,林冬雪知道,他現在一定沮喪透頂,她小聲地說:“哥,我們的線索又不是完全中斷,陳實那邊……”
“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為什麼總是被這個司機比下去!”林秋浦攤開雙手。
林冬雪苦笑一聲,說:“反正案子破了,功勞也是專案組和你的。”
“唉,流年不利啊!”林秋浦拍拍臉頰,恢復了狀態,“陳實那邊是什麼情況?”
林冬雪大致說了一遍,稱明天就可以正式搜查那家公司,林秋浦點頭,說:“告訴他,這次打賭我又輸了,這案子要是破了,我請他去東大順吃涮羊肉,不,請專案組所有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直接開口。”
“哥,你現在認錯態度怎麼這麼好了?”林冬雪好奇地看著他。
“死丫頭,會說話嗎?這怎麼叫認錯?我只是願賭服輸罷了,雖然賈某這邊確實弄錯方向了,可是我很慶幸沒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眼下至少還有你們那條線索。”
“往好的方向想,你這次既能破獲無頭女屍案,又逮著一個跨省兇犯。”
林秋浦破冰綻顏,露出笑容,說:“去吧去吧,八字還沒一撇呢,臨門一腳,你們可別弄砸了哦!”
出了門,林冬雪便把這個訊息告訴陳實,陳實回覆微信說:“孺子可教,你哥現在沒那麼討厭了,看看明天運氣如何吧!”
隔日一早,陳實發來資訊給林冬雪,叫她看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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