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一樣,這裡依舊是一間面積差不多的房間,對面依舊是一扇門,插著門閂,不過門上面沒有計時器,而且最關鍵的是,整個房間內空蕩蕩的,只有地板中央,放著一個和剛才一樣的玩偶,手裡還抱著一盒磁帶。
“混蛋!混蛋!我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那名脾氣暴躁的男子捶打著牆壁,嘴裡不斷的罵道,可能是因為已經習慣了的原因,他的聲音壓的非常低低。
“好了,現在抱怨也沒用,還不如看看那個傢伙又想跟咱們說些什麼。”子良說著,然後走向了房間中央,拿起了那盒磁帶,放進自己的播放器中。
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本磁帶竟然是關於自己的。
【你好子良,你是一名醫生,但是你的生活卻過的一塌糊塗,吸菸,酗酒,打架鬥毆,消極工作,違反交通規則,你的粗魯讓你看起來就簡直就是一名沒有理想的街頭混混。
就像是這個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一樣。
他叫安德魯.】
“媽的!他什麼意思!給我把它關上!”那名壯漢忽然就喊道,這次他可沒有再壓制自己的聲音,憤怒的幾乎要衝過去搶奪那個播放器。
“閉嘴——”
一個淡淡的聲音來自那個滿頭亂髮的醫生。
壯漢猛地愣住了,怒吼聲也戛然而止,也不知道為什麼,背後一陣莫名的涼意順著脊樑直爬到頸後,就像是一股冰冷的水從下而上灌滿了全身,讓他的毛孔都猛地緊縮了一下。
好像是這一瞬間,那名看起來很好欺負的瘦弱醫生消失了
那個眼神,讓他恍惚間覺得
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過了一秒鐘,安德魯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好像被嚇到了。
恐懼是所有生物的本能,雖然安德魯明白這個道理,但是自己竟然被一個醫生嚇到了,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所以他很自然的把這一切歸結到了“豎鋸”的頭上,畢竟誰看到一個電椅的行刑過程後,心裡總會有些害怕。不過這一瞬間的緩衝,也讓他意識到了,如果不聽完那個錄音,自己就沒辦法走出這個房間,所以,他也只能咬著腮幫子,繼續聽下去。
【安德魯先生充分符合一名暴力人士的所有特點,強壯,無理,暴躁,搶過劫,也坐過牢,雖然這些年他收斂了不少,但是在很多時候,他依舊保持著一直以來的暴力處世態度。
你們兩個人都有罪。
能開啟這個房間大門的鑰匙有兩把。
好訊息是:這兩把鑰匙就在你們二人的身上。
壞訊息是:它們正在你們的胃裡。
不論是哪一把,都能夠開啟這扇門。
那麼現在你們將用自己的暴力行為來走出這間房間。
至於開門的鑰匙是哪一把.你們自己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