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意思,搬弄是非的手段我也會一些。
一開始蘇時清並沒有想把事情鬧得這麼絕,本來就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她拿到東西直接走了就是了。
但是偏偏的,作為自己的母親和親弟弟卻不願意放過自己,硬是想要讓她在她自己的訂婚宴上身敗名裂。
蘇時清就想不明白了,都是血脈骨肉,就非要看她過得不如意,他們才會開心嗎?
既然如此,蘇時清也沒有再收手,現在秦茹萍他們焦頭爛額了,她自己笑得很開心。
“您再不去阻攔一下,恐怕您那乖兒子。真的就要忍不住了。”蘇時清禮貌朝休息間裡伸了伸手,示意秦茹萍往裡看。
休息室的大床上,張盛明已經掙扎得滿臉通紅喘不上氣了,而蘇英也幾乎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具沒多少肌肉的排骨架子。
秦茹萍不可能真的要蘇英把人家張家少爺給霍霍了,那樣子的話,這件事情就真的無法善了了。
幾乎快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了,秦茹萍像是想要殺人那般,死死瞪了蘇時清一眼,快步衝進去想要拉開蘇英和張盛明。
“兒子!乖兒子!是媽,是媽!你快鬆手啊!”顧不得什麼優雅風度,秦茹萍慌慌張張避開地上昏倒的江明,想把床上的蘇英拽下來。
但是藥效正上頭的蘇英哪管得了其他,恐怕就連秦茹萍都認不出來了。
那藥是蘇英自己買的,挑的最猛最持久的,此刻也算的上是自食其果了。
走廊被記者和看熱鬧的人堵的嚴嚴實實,蘇家和張家的人。根本擠不上前來幫忙,秦茹萍只能自己一個人去嘗試阻止這場鬧劇。
頭髮也亂了,高跟鞋也脫了,秦茹萍拉著蘇英就像是拉著一隻發狂的野獸,顧不得其他,只能拼儘自己渾身的力氣去束縛住對方。
而蘇時清則是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的另一頭,算了算時間,感覺被擠在最後面的蘇明德和張盛敬也該趕上來了。
她可不希望最後的矛頭又指向了自己,既然好戲已經上演,那麼主角就已經定下。
東西也拿到了,好戲也上演了,蘇時清無意參與進最後的結尾。
趁著秦茹萍的注意力沒有在自己的身上,蘇時清悄悄從人群當中退了出去。
若拉破壞掉了酒店裡所有的監控,並不需要擔心還會有人走下來。
拐進衛生間,等到蘇時清再出來的時候,身上那件酒紅色的禮服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
先前為了方便行動,被她放進空間的皮箱也在這個時候拿了出來。
她就這樣避開人群,順著酒店另一邊的樓梯回到了一樓,側門那邊,若拉已經等候多時了。
“親愛的,都解決了?”若拉倚靠在車門旁,一頭金色長髮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看見蘇時清低調走出來,她張揚地舉起手打了個響指。
“解決了。”蘇時清晃了晃手裡的皮箱,笑得意味深長,“而且我還還了一份大禮給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