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陳大狀,你說話這麼直接的?我他媽都怕你在這裡殺了我啊!”南箏哈哈大笑道,立馬就來了興致了。
陳天衣笑了笑,“沒辦法,聲名在外,價格厚道,甚至就連名氣都大過人,所以說話直接了些,因為我怕其餘人聽不懂嘛。”
“哈哈哈!好,我他媽真是越看越喜歡你了。”
南箏記得這個陳天衣,好像就是給張世豪打無罪辯護那個來著。
不過沒有無罪辯護打,反而還把張世豪給打成了受害者。
什麼叫好人啊?
這種才叫好人嘛。
能把搶劫悍匪給辯護成無辜受害者的,港島能有幾個?
南箏第一次跟這種好人打交道。
心裡是越來越滿意了。
“嘖嘖,難怪我的人說陳大狀做事一向正直,心善,嫉惡如仇,專門維護社會治安,絕不會向犯罪讓步……今日一看,還真是這樣。”南箏吐出團雲霧,滿懷笑容的看著陳天衣。
又指了指:“十萬一個月,以後在尖東成立夜未央律師事務所,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吃人嘴軟,拿錢手軟。”陳天衣立馬起身伸出手笑道:
“南先生,合作愉快。”
“握手就不用了,不過我們以後的合作肯定很愉快。”
“給你收拾一下的時間,隨後就過去尖東找我。”南箏笑著帶人出門,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這陳天衣還是周圍的古惑仔告訴他,說這個人平時經常跟地痞流氓打官司,只要有錢,什麼都肯幹。
南箏沒看過張世豪的那部劇,不過現在看起來陳天衣也不像那種人。
跟地痞流氓打官司才值幾個錢?
八成是給別人收拾殘局的。
不過南箏現在就需要這種人,不然還怎麼跟黃志誠這些蛋散鬥?
自己是良好市民來著,黃志誠這些蛋散才是危害社會的不良因素啊。
畢竟沒自己,港島得有多少毒販?
自己才是混白道的警方臥底來著。
……
而另一邊,正在查阿渣兩兄弟死因的蔣天養又得知陳耀被餐廳裡捅死,當時就氣的暴跳如雷。
抬腳把桌子掀翻怒吼:“是誰殺了我的好兄弟阿耀?”
“天養哥,好像是陳浩南。”茶館內鴉雀無聲,十幾個打手都沒敢說話,神仙可猶豫了下站前一步道。
“陳浩南?他不是忠心耿耿嗎?他不是義薄雲天嗎?怎麼又會殺了阿耀?”蔣天養咬牙切齒道。
這次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阿渣託尼死了就死了,無所謂,畢竟他們是外人。
可陳耀是他媽自己人啊。
尤其還是剛給了幾條街給蔣天養的絕對核心,現在他死了,外人看了還以為他一點兒本事都沒有,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那以後還怎麼招兵買馬?
“阿耀的那些保鏢和近身都是死人嗎?”蔣天養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點燃根雪茄咬牙問道。
神仙可說道:“是陳耀壓根對陳浩南沒有防備。天養哥,對於這個人,似乎蔣天生和陳耀,還有大佬b……都是非常的信任,而且不是一般的信任。
甚至為了保密,就連身邊近身和保鏢,陳耀都沒帶一個,然後就去見陳浩南了,這才是被他得手的原因。
而據我查到的訊息,這陳浩南以前的確是忠心耿耿的人。前幾年被沙蜢生擒,還被關在狗籠子裡跟狼鏖戰,他都沒有鬆口說大佬b人在哪兒……
這麼看,這人的確是很忠心,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性情大變了,居然連陳耀都殺。
畢竟對於以前的陳浩南來說,陳耀和蔣天生,應該都是他尊重的叔父輩。”
“尊重的叔父輩?難道這個陳浩南就是這麼尊重的?”蔣天養被氣笑了。
實際上蔣天養早就查過陳浩南底細了,知道他的為人,知道他的性格,這才是讓陳耀過去拉攏的原因。
倒是沒想到出了這麼大意外。
蔣天養是老大,自然不可能會承認自己的錯誤,肯定得把鍋甩出去。
並且這樣還能找機會跟洪興開打,堪比一舉兩得。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小弟急急忙忙的跑來彙報,改變了蔣天養的想法:
“天養哥,出了點兒事。”
“陳浩南在早上帶著方婷和山雞那群小弟直接闖進東星大本營,說他們就是殺害蔣天生的兇手,人證物證俱在……現在整個洪興都在宣揚這件事,聽說已經要跟東星開打了。”
“什麼?”蔣天養沒反應過來,不是靚坤乾的麼?
“這件事是真的啊!只不過你一直派人去查阿渣和託尼的死訊,不清楚。這件事一個小時前就已經傳遍了。
聽說陳浩南還跟司徒浩南宣戰,說銅鑼灣只有一個浩南,那就是他陳浩南。”小弟飛快道。
蔣天養琢磨了下,抽了幾口雪茄,緊接著就變得神色輕鬆,冷笑道:“算陳浩南這撲街做了件好事兒,那我就暫時放他一馬。”
轉頭大手一揮:“號令所有人,傳下去,東星就是殺害我大哥的真兇,我要給他報仇,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剁了東星這群撲街!”
眾人紛紛呼喊道。
原本蔣天養是想要借陳耀被幹掉這個理由去跟洪興開戰。
藉機搶奪地盤,拉攏洪興其餘人。
可理由太牽強了,一點兒腳跟都站不住。
畢竟陳耀是先當的二五仔,然後被洪興派出去的人幹掉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洪興那邊發話說東星是兇手,那蔣天養就認定他是兇手,將打一家,藉此瓜分東星。
洪興能打的,洪興分部一樣能打。
蔣天養可是蔣天生弟弟來著。
親弟弟幫親哥哥報仇,外人誰也說不出個怎麼樣來。
……
晚上,南箏回到夜總會,打電話把秋堤叫過來準備開開葷。
這幾天ruby可沒空,因為要找配套包裝那些名媛。
包裝玩高階局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至少要有背書,這種沒個一頭半個月記不下來。
畢竟你讓大波妹上床奔放可以,去背這背哪哪有這麼多記憶力?
不過南箏也不急,慢慢來。
只要能稍微那麼像模像樣點兒,能唬住那些水魚,一個就回本了。
“救命啊!救命!”南箏叼著煙剛走進夜總會沒幾步,就聽到隔壁衚衕傳來女子求助聲,立馬退後了幾步。
斜著眼看過去:“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大佬。”背後的大腳嚷嚷道,王建國立馬掏槍繞後,接著南箏轉頭就是一巴掌。
“不知道你自己不會帶人去看啊?能不能醒目點兒?”
“難道非要別人打頭上你才能出手?你是神仙還是閻王啊?”
“噢,對啊。”大腳恍然大悟,立馬帶著幾個人衝過去。
沒片刻就把兩個鼻青臉腫的混子拽了過來,一手一個,跟小雞似的。“都給我老實點!”
“箏哥,是個女人。”王建國從衚衕裡抓了個驚慌失措的女人出來。
黑絲,短髮,豹紋杯,不穿n褲……
南箏一看,立馬就脫下西裝給人圍了上去:“嘖嘖嘖,這群劫匪怎麼變態啊?不劫色劫n褲?”
“我不是被劫n褲,而是沒有穿的習慣啊……”女人心有餘悸道。
南箏一聽,居然還有這好事兒?
仔仔細細打量那黑絲長腿,又往豹紋杯裡瞧了眼,心裡就有數了。
“美女,哪位啊?”
“大晚上的居然遇到這事兒,嘖嘖,幸好你遇到了我這個好人啊,不然你連渣都沒得剩。”
“謝,謝謝你……我叫湯茱迪。”
南箏心說果然是她。
“要不要幫你問問他們為什麼綁你啊?”南箏心裡立馬就有了主意,點燃根菸,隨後放在湯茱迪嘴裡,笑道:“我可以幫你這個小忙。”
“畢竟能幫你的人也能幫你第二次嘛,我這人還是很心善的!”
“謝謝。”湯茱迪抽著煙猶豫下道,南箏立馬就讓王建國把人拉進地下室,隨後把湯茱迪帶進辦公室。
讓人坐下就說道:“大晚上的,一個人瞎跑,怎麼個事兒?”
“是,是找我老公……”湯茱迪握著杯熱茶,心中是一團亂麻,臉上還有慌亂之色,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因此被問下意識就說了出來。
原來是有一個叫王百萬的人,前幾天失蹤了,湯茱迪聽說他出現過在尖東,所以就出門尋找。
而湯茱迪緊張這個人,不僅僅因為王百萬是她老公,更是因為兩夫妻都是清水灣的隱形富豪。
富豪到難以想象的那種程度。
不過還沒等湯茱迪去找王百萬,下車就被兩個人給差點兒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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