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箏坐著豐田海獅來到一大排檔內,帶著太保和華弟吃宵夜。
“大佬,幹嘛還來吃宵夜啊,做掉喪狗就上位,你不激動啊?”華弟問道,南箏鳥都懶得鳥他。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找來服務員就開始點餐。
太保坐在激動的華弟對面,說道:“做掉喪狗,那也得找到喪狗才行啊,不然怎麼做?”
“拿頭做啊。”
“剛才恐龍哥不說了自成隊伍麼,生塊都帶了兩百多人去刮喪狗了。”華弟一臉疑惑道:
“箏哥以前在波叔手下這麼威,能拉個一百來人,不成問題吧?”
“你找到馬仔,那也得刮到喪狗才行啊。”太保無語道。
“你幾百人過去浩浩蕩蕩,傻子都知道你想幹什麼了。”
“那人家還不趕緊躲起來啊?更別說搶地盤了,你當人家東星吃乾飯的,真這麼容易被你搶。”
論老油條,還得是太保,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除了平時有點兒慫包之外,也沒什麼太大缺點。
天若有情裡都看出他講義氣了。
“箏哥,恐龍不會是不想幫生番報仇,所以故意雷聲大雨點小吧?”太保突然問道。
“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南箏吃著烤串喝著啤酒道,太保點了點頭,心說果然。
他早就看出來是這樣了,生番又不是話事人,的確不值得。
畢竟馬仔受了傷,還得恐龍這大佬自己報銷。
要是掛了個話事人就不一樣了,事關洪興面子,全都由龍頭報銷。
那下面的人肯定能放開手腳。
“喲,這不是洪興那群癟三麼?”突然對面桌傳來譏諷聲。
南箏歪過頭一看,發現是長義社十九和他的十幾個馬仔。
“食屎狗,我記得幾年前你剛出來混,我打斷過你的腿來著……一段時間不見,又忘本了?”
“靚箏,你他媽別得意!”十九敲了敲桌子,一臉猙獰:
“我馬上就扎紅棍了,到時候我跟你的仇,慢慢算。”
“好啊,奉陪到底。”南箏嗤笑道,一點兒也沒在意。
當年他十幾歲出來混,第一戰就是一挑五救波叔。
其中一個就是十九。
古惑仔嘛,吃個宵夜都能撞仇人,也沒什麼好奇怪。
“嘭”的一聲,突然一啤酒瓶砸到南箏桌上,嚇了太保一跳。
“叼你老母!”華弟噌的一下起身,火冒三丈的盯著叼著煙的十九。
南箏吃完手裡的烤串,拍了拍手,站起身:“食屎狗,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喲喲喲,我好怕怕啊。”十九故作惶恐扭捏,頓時惹得長義社的馬仔哈哈大笑。
隨後看向不遠處的幾個巡邏軍裝,喊道:“阿sir,這裡有人威脅我,我好害怕啊!”
其中一個軍裝看了過來,見到雙方都是紋龍畫虎的模樣,拿起警棍道:“還沒到十二點,別鬧事。”
這年頭過了十二點,只要不動槍,古惑仔鬧出人命都沒事。
“聽見沒有,阿sir讓你別鬧事啊。”十九重新坐下,譏諷的看著南箏:
“你老大退休了,新老大還沒坐多久就掛了,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居然還敢這麼屌。”
“小心走夜路被車撞死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南箏指了指十九,掏錢買單走人。
“很快?快你老母啊!”眼看著南箏幾人坐車離去,十九哈哈大笑。
“慫了就是慫了,還放狠話呢?”
“就是,什麼靚箏啊?在十九哥面前還不是跟廢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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