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拿把長刀就想跟我硬拼?你以為你是關公啊?”南箏拿槍對準面前的朱滔馬仔,上膛。
砰!
當時人就被一槍打翻,直擊腦門,血流滿地。
“槍都不怕?關公都沒你屌!”
南箏又把槍口指向左邊那個,對方立馬扔下手中鋼釺。
“你想幹什麼?想戳我鳥?”
砰!
一槍打在襠上,那人立馬捂著下體跪地慘叫。
“這麼喜歡玩下三濫?那我就好好讓你玩個夠!”
連幹兩個,南箏最後把槍口挪向曹查理,曹查理扔下鋼筆槍擠出絲笑容,就連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箏,箏哥……”
砰砰砰砰——
“笑的這麼難看還笑,故意噁心我?箏你老母呢!草。”
南箏對準曹查理直接清空彈夾。
大部分人都被震懾住,被高晉幾人全部打翻。就你們三個還想還手,不打你打誰?
南箏就不允許這裡有人比他更屌!
“靚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被踩在腳下的朱滔咬牙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
南箏拽起把椅子坐下,腳沒動。
順手打了個電話給華弟。
“派人到了高雄沒?給我恭恭敬敬的把朱老闆兒子請回港島揸波看片打飛機一條龍,到時候我讓掃廁所的齙牙珍再給他剃剃毛。”
在高雄有個兒子,剛七歲。
朱滔是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能把手伸到寶島去,脊背瞬間發涼。
“禍不及家人!”朱滔咬牙道。
“跟我講規矩?朱老闆,你搞這麼多花樣害死這麼多人的時候,可沒講什麼規矩。”南箏嗤笑道:
“你兒子才七歲吧?一個人住大別墅太寂寞,來港島旅遊不剛剛好?”
“也不知道毛長齊沒有,反正打飛機年齡是足夠了。”
還講規矩?
在這裡,我才是規矩啊!
“靚箏,有事可以好好談,你真要把事兒做絕了,你今天也走不出去。”朱滔心裡是又驚又怒。
“啊?威脅我啊?”南箏笑的更開心了,抬手將豬頭似的斯密斯拉過來,一邊俯視打著他的臉,一邊輕蔑道:
“你怎麼能在屎覓食這種高階警務人員面前說這話?你簡直無法無天!”
就在這時,門口外走進個刀疤,直奔王建國。
“阿國,對面別墅有十幾個槍手,聽到動靜想過來,被我們搞定了。”
“行。”王建國看了眼南箏點頭,這刀疤就是十個老兵中帶頭的。
來之前就讓他們提前踩點了。
南箏這才戲謔的轉過頭。“怎麼樣,朱老闆,你還有沒有什麼底牌?有就拿出來吧。”
“再拿不出來……那這場遊戲就太無趣了,我嫌你廢物啊!”
“靚箏,你無非是想要錢而已,我全副身家有四千萬不記名債券,你要我就送你。”朱滔見南箏肆無忌憚的笑容,心裡是止不住的發寒發懼,終於變了態度。
要說無法無天,眼前這年輕人是最無法無天的,鬼佬他都敢當狗溜啊。
這人一點兒道義都不講,膽大包天,更沒有什麼江湖底線。
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對面別墅養了槍手的。
而且還無聲無息解決掉了,這才是最恐怖、最讓人毛骨悚然的。
“朱老闆,早這樣說不就好了麼……怎麼就摔成這樣啊?”南箏立馬就露出和善笑容。
“我現在就去拿錢。”
“就在二樓。”朱滔現在是一點也不敢耽擱,生怕南箏又發瘋。
面對這瘋狗,他是徹底怕了。
然後神燈就跟著人上樓。
對於朱滔這種蛋散,南箏再瞭解不過,有錢有人,老了還不怕死。
那最怕的就只剩一個:無後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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