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誰都能真找過來?人才啊!
果然沒白吃自己的飯。
“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兒。幫金主幹活挺有信譽,手腳乾淨,也乾脆。過來幫我怎麼樣?”南箏點燃根菸道。
“你雖然讓人給我擔保出來,我算是欠你一次。但一碼歸一碼,你打算給多少錢我做事?”阿武直言不諱。
“一個月五萬,跟我身邊人一樣。”南箏指了指背後神燈幾人:
“當然,安家費醫藥費都是雙倍給,每做一件事兒也有單獨酬勞,如何?”
“可以。”阿武歪了下頭道。
“不過不知道你說的酬勞是多少,如果不達我心理預期——得加錢。”
“當然,我不會獅子大開口,一向明碼標價。”
“說話這麼狂啊?好啊。”南箏指了指阿武,笑道:
“很快就有你做事的時候了,我看你表現。”
原本他還想讓神燈去試試阿武。
可轉頭一想,自己前腳賭場被砸,後腳阿武就來了。
那試水的目標不也來了麼?
按劇情來看,阿武在鋪子單挑十幾個,又推著幾百斤的棺材滿地走,最後在車廂一挑四而不死。不說信譽拉滿,光這份實力就沒幾個比得上。
南箏是知道他的實力的,不過不代表其他人知道。
出來混的都是慕強的,別人不知道你的實力,誰會服你?
沒片刻,ruby就走了進來,後面的王建軍還抓了個馬仔。
“箏哥,他就是之前砸賭場的其中一個。”ruby說道。
“賭場出事,建軍第一時間就去跟蹤了,在一茶餐廳抓的人。”
“五分鐘,我要知道幕後。”南箏熄滅香菸道。
王建軍拿出個錘子,盯著那慌張的馬仔,露出嗜血般的笑容。
很快廁所就傳來一道道慘叫。
隨後還有陣陣剁骨聲。
大白天都聽的有些瘮人。
“準備一下,晚上做事。”南箏看向阿武,阿武點點頭就起身離開。
“還有沒有打手,要找就儘快找來,讓王建國陪你。”南箏又看向太保。
“還真有一個,不過不知道願不願意來,對方不缺錢不缺人的。”太保猶豫了下就道:
“我現在就去試試。”
“晚點兒再去,不急。”南箏說道。
“對了,阿武這傢伙什麼底細,這麼缺錢?”
“他養了一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太保賊兮兮道:
“其中一個是他兒子。
不過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哪個是他兒子。”
南箏琢磨了下就笑了,聰明人啊!
不到三分鐘時間,王建軍和ruby就回來了。
顯然那個馬仔沒能抗多久。
“問清楚了,是忠義信阿發的人。”王建軍說道,臉上還沾了幾滴血。
旁邊的ruby點點頭:“賭場什麼時候被砸、有多少人,他都能說的清清楚楚……帶頭的不是阿發,是一個藍毛,聽說是拿劍的,很能打。”
南箏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
他早清楚這事跟阿發離不開關係,因此也沒多在意。
反正阿發想死,那自己就成全他。
“讓那馬仔再漏漏風,我要現在就知道阿發這撲街住哪,家有幾口人。”
“賭場的燈太亮了,刺眼……換成人皮燈籠或許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