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當淨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20章 同學

她頓了頓,又說:“這項研究對考古工作有著無法估量的重大意義,可惜他看不到了。”

感嘆了兩句,祝春曉便又轉回正題,指著螢幕上的曲線說:“這條曲線的走勢表明,長生盞與你的聯絡,或者說對你的詛咒,比我估計的深得多。你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與長生盞有關的事情沒有告訴過我?”

我仔細想了想,自覺得沒有落下任何事情。

祝春曉讓阿姨拿了個凳子,示意我到她身邊坐下。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按著她的安排乖乖坐了過去。

她掏出一塊雪白的手絹,抬手去按向我的額頭。

我下意識想躲,卻聽她低聲說了句“別動”,語氣雖不嚴厲,但卻自有一股子令人無法違抗的意志,我當時就不敢動了。

祝春曉拿著手絹擦了擦我的額頭,擦完額頭把手絹拿到近前細看了看,又接著擦脖子,擦完脖子看一看,再去擦我的兩隻手。

近在咫尺,幽香暗繞,我緊張得心裡怦怦直跳,身子僵硬無比,連大氣都不敢喘。

正緊張得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她總算停止了擦拭,將那手絹在我面前抖開。

一看手絹,我突然反應過來。

還真有件事情忘記告訴祝春曉了。

雪白的手絹上佈滿斑斑黃跡。

還帶著股腥臭味道。

這是擦完我左手的後果。

在正常的視線裡,我的左手完好無損。

可是在噩夢裡,在似是而非的幻覺裡,不僅僅是左手,連整個胳膊,甚至左半邊身子都已經嚴重腐爛。

我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祝春曉,唯獨這件事情卻是忘記了。

更讓我暗暗心驚的是,甚至就剛才仔細回想的時候,我也沒有想起要說這件事情。

可事實上,這事兒對我這麼重要,我怎麼可能忘記不說呢?

我便趕忙將身上的變化細細地說了一遍。

祝春曉聽我說完之後,讓我把上衣脫了,拿著手絹在我身上擦拭。

每擦一下,都會在手絹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暗黃色印跡。

只有擦心口位置和右胳膊的時候,才沒有變化。

我看得心驚肉跳之餘,卻又不明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祝春曉,期待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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