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當淨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22章 法門

祝春曉說要隔絕噩物對人的影響,得從精神和實體兩方面入手。

隔絕精神方面的影響,主要方法就是加強受影響者自身的精神穩固,最通常的作法就是從受影響者平時的信仰入手。

如果我信這些,就可以直接把相應的經文以硃砂書寫到我身上,引導我從堅定信仰方面來穩固精神。

實體方面就是採用特殊物品將噩物封裝起來,也就是習慣上所說的封印。

但這兩種都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要徹底解決噩物的影響,還是要找出噩力產生的根源,採取針對性方法消滅噩力。

可問題是我平時什麼都不信,現在臨時抱佛腳,估計滿天神佛也不帶答理我的。

祝春曉便又問我過往的人生經歷。

我這人生沒啥好說的,經歷特簡單,上學,當兵,種地,打工。

聽我說當過兵,她便細細問了我當過什麼兵,當兵期間出過什麼任務。

我做了兩年武警,平時除了參與各種救災、站崗、維持秩序,就只參與過三次大任務,端地下兵工廠,參與搜捕逃犯,圍剿販x團伙,看著好像名目都挺大,但實際上就是隨大流充人頭。

人多力量大嘛,再狠的亡命之徒,看到黑壓壓的大軍壓境,第一念頭也是開溜,最多逃命的時候胡亂開幾槍,沒有敢正面對抗的,我別說得著打槍的機會,甚至連犯人都沒有機會看到。

聽我說完,祝春曉點了點頭,開始往我身上寫字。

落筆處,冰冷,還帶著些微刺痛。

祝春曉筆走龍蛇,走得飛快,不大會兒工夫,就寫了滿滿一身。

硃砂裡面應該是調了其他東西,寫完即幹不說,用力去擦也擦不掉,彷彿滲到了面板裡一般。

我看著滿身鮮紅的龍飛鳳舞的字跡,一個字兒都不認識,只好請教這都寫的是什麼。

一口氣寫完,祝春曉顯得有些疲倦,一邊擱筆淨手,一邊解釋說:“我這給你寫的是軍歌。”

聽她這麼一說,我真心是震驚極了。

這跟我印象裡的做類似事情的法師完全不一樣好吧。

相關的電影小說我也是看過很多的,現實裡也接觸過九爺,人家都是念咒畫符使法器的,她倒好就寫了個軍歌來應付我。

寫個軍歌也能破噩驅邪嗎?

我忐忑地問祝春曉用不用再念個咒畫個符什麼的。

夏思雨,就是祝春曉的那個女學生,天南科大的考古專業在讀研究生,當場白了我一眼,說她老師可是正經的學者,怎麼可能搞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我說這怎麼能是封建迷信呢,之前九爺給我的符就特別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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