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當淨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69章 馬家舊事

馬寶庫剛回來的頭幾天還算安份,除了每晚必做噩夢大喊大叫,嚇得媳婦抱著孩子不敢跟他在一個屋裡待著外,沒有別的任何異常。

但在回來的第七天晚上,也就是當月十五,他睡到半夜,突然就毫無徵兆地起身了。

這工夫馬滿倉就在窗戶外邊蹲著呢,反正兒子天天晚上做噩夢連喊帶叫,不蹲著一會兒也得被吵醒。

看到兒子突然起身,沒喊也沒叫,馬滿倉說覺出不對,趕忙趴在窗上細瞧,又從兜裡掏出祖傳的辟邪物件,以防不測。

馬寶庫起身後,先是在炕上呆坐了片刻,然後慢騰騰下了炕,在屋地中央轉了兩圈後,就徑直出門,來到廚房,左看看右看看,拿起放在案板上生牛肉咬了兩口後,又極為嫌棄地吐掉,最後操起菜刀走出廚房,返回自己住的房間,對著枕頭咣咣連剁幾刀,然後抓起被分屍的枕頭美美地吃了起來。

他看起來是餓得狠了,沒多大會兒工夫就把枕頭連皮帶瓤吃得乾乾淨淨,很滿意地拍了拍肚子,轉身出門,到倉房找了把鐵鍬,仰頭看了會兒月色,嘟嘟囔囔地念叨了幾句,便向房後走。

馬家位於村尾巴處,後院就是山坡林子。

馬寶庫扛鍬上山,在某個斜坡底下開始挖坑,這一挖就是挖了整整半宿,眼瞅著圓月西沉才停手,拉了好些樹枝蓋在挖出的坑上,扛鍬回家,鍬放回原位,又去洗了手,撣乾淨身上的泥土,倒在炕上便鼾聲大作。

全程跟了一整夜的馬滿倉看得心驚肉跳。

忙活了一整晚的馬寶庫動作僵硬,彷彿不似生人,倒好似炸屍的棕子,尤其是走路蹦跳時,兩腿僵直,根本不會打彎。

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睜開的時候,全是白眼仁,黑眼珠不知哪去了,多半時間都是眨都不眨動都不動,偶爾翻轉一下,露出來的部分卻是紅得彷彿要流血一樣。

馬滿倉回到屋裡,躺到炕上,一想起兒子那狀態,還是止不住的哆嗦。

幹了一輩子的盜墓賊,馬滿倉見多識廣,看兒子這樣,不是普通的中邪,而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但這事兒他沒敢聲張,也沒敢聯絡人來給兒子驅邪。

那支發盜神仙墓的隊伍裡可是有慕九這樣的淨寶天師,都沒能解決兒子身上這事兒,一般的巫婆神漢就更不可能有這個本事了。

驅邪這種事,要是一次不成,後患無窮,麻煩更多。

馬滿倉就尋思著要不要進川請老聖觀的真人出手幫忙。

老聖觀的人要價高,以前他可不敢去請,可現在兒子帶回了幾千萬,他就有登老聖觀門的底氣了。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馬滿倉旁敲側擊地試探了兒子幾句,可一提到發盜神仙墓的事兒,他就跟鋸嘴葫蘆似的,什麼都不肯說,再問晚上的事兒,卻是根本什麼都不記得,只是抱怨一早上起來枕頭不見了。

家裡人不知道這事兒,見他沒半夜發噩夢,還都挺高興的,兒媳婦還想抱著孩子回屋跟他一塊住呢,把馬滿倉嚇得,趕忙勸阻住兒媳婦,只說再觀察幾天,確實不做噩夢再回去也不遲。

趁著沒人留意的時候,馬滿倉就偷偷去後山坡瞧了馬寶庫挖的坑一眼。

這一瞧不要緊,可把他給嚇了一跳。

一人一鍬在都是亂石的山坡子上,動作還遲緩,半宿才能挖多大坑,也就一人高下,兩米寬窄。

可這大坑底下卻有個圓溜溜的黑洞。

這洞也就水缸口大小,壁面光滑緊實,看起來不像是剛挖出來的,而是已經在這裡很久了,一直被壓在土石下面,只不過是被馬寶庫給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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