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酒醉之下,意志薄弱,饒是蘇哲也無法擺脫雄性本能的控制。
他失控了,心底的慾望,如同脫閘的洪水一般,狂噴而起。
突然間,他猛一個翻身,便將其中一襲香軀,反手按在了身下。
“公子……公……公子……”
房中頓時響起了女兒家驚慌嬌羞的哼叫聲,她本能的就想要掙扎推拒。
只是,蘇哲平時看起來文弱,但到底是男兒家,這裡失去了理智,發起狂來,又豈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夠掙扎的開的。
而另一位佳人,卻被眼前這驚心動魄的場面,看到面紅耳赤,嬌羞無限。
她痴痴的盯著看了好一會,突然間驚醒過來,急是跳下了床去,雙手捂著紅蘋果般的臉龐,手忙腳亂的逃離了這溫柔鄉。
房門“砰”的一聲反掩,那巫山雲雨的春光,也被關在了屋中,,遊蕩在深深的夜色之中。
月上眉梢,春意正濃。
……
次日,日上三竿之時,蘇哲方才睡醒。
他打著吹欠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卻覺全身都一陣的酥酸,似乎是搬了一夜的磚似的。
低頭再一看,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脫的光溜溜的,被褥間還隱隱約約,殘留著些許脂粉香。
甚至,他掀開被子一瞅。
“什麼情況,難道我昨晚喝多了,走路撞破了鼻子……”蘇哲一臉茫然,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遲怔了一會,外面婢女稱李嚴在正堂求見,蘇哲想著公事要緊,便暫且放下狐疑,穿了衣服起來,叫婢女進來伺候他盥洗。
房門開啟,早早等候在外面的婢女進了來,既不是蘇小小,也不是貂蟬。
“小小呢?蟬兒呢?怎麼今天誰都看不到她們,往常她們不是搶著給我盥洗的嗎?”蘇哲奇道。
“回公子,小小姐和蟬兒姐說她們身子不舒服,今天不能伺候公子晨洗了。”婢女答道。
身子不舒服?還是同時不舒服?
“還真是巧呢……”蘇哲嘀嘀咕咕著,越發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盥洗後,蘇哲直奔正堂,周倉已守候在門口。
蘇哲便順口問道:“對了子豐,昨天晚上是誰扶我就寢的?”
周倉笑道:“公子連這都記不清啦,看來昨天果然是喝醉了,是我把公子送回府的,但一進門就被蟬兒小姐和小小姑娘給搶走了,是她們扶公子回房歇息的。”
聽他這麼一說,蘇哲驀然間回想起了些許畫面,他隱隱約約記起,自己是被兩個女人扶著躺下,還記得自己迷迷糊糊中醒了幾分,緊接著,那春光無限,驚心動魄的畫面,便斷斷續續的閃現在眼前。
“難道我昨晚竟然酒後胡來,把她們其中一人給睡了!?”蘇哲一拍腦門,猛然間想了起來。
他這才明白,自己為何早晨起來,發現自己被脫的光溜溜的,為何被中殘留著脂粉香……
“可是,到底是她們當中哪一個呢?”蘇哲指點敲擊著案頭,腦海中那斷片的畫面,模模糊糊,始終看不清是哪一張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