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棟落馬。最焦急的莫過於李棟的戰馬。
踏雪。
這匹被李棟花了五十兩銀子從樵夫手底下買來的馱柴馬,對這位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主人感情無比深厚。
踏雪縱身一躍,依靠堅固的馬甲,將包圍李棟的親衛紛紛撞開。
頃刻間,圍殺李棟的十數個家丁,便倒下三四人,而且人人帶傷。
如果有一位窮酸在這裡,他多半會賦詩一首,來讚歎踏雪的勇敢。
但是張不凡他不能,現在情況很危險,他在努力想辦法救李棟。他發現李棟的肋間受傷了,因為他看到李棟吃痛捂著肋間的手。
那些家丁雖然礙於踏雪不敢上前,但是已經將李棟圈在中間,李棟的安全危在旦夕。
形勢危急。
張大狗和李衛兩人衝上前去,想要救李棟,但是太多,無可奈何。
蔡九儀手持利刃,大步流星,大有將李棟斬殺的架勢。
此時踏雪也臥身趴在地上,利用馬甲阻擋敵人投擲的武器的傷害,來護衛李棟的安全。踏雪身上瞬間滿身傷痕,馬甲雖然厲害,但是也不能防護全身。
李棟撫摸著踏雪的馬鬃,在主人的愛惜之下,竟然留下了眼淚,不停的用舌頭,舔李棟的臉,希望李棟振作。
見到如此悲壯,蔡九儀竟然莫名興奮起來,在戰場上哈哈大笑起來。
“李棟,你也有今天,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說完提刀便砍,這頭功,家丁們自然不會跟自己搶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孩子們的呼喊聲再次響起,“快跑啊!韃子來了。”
雖然知道假的,但是蔡九儀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接著便嘲諷的看著李棟。
“你們的那個軍師,就這點本事了,看來你的死期到了。”
在李棟的時候,蔡九儀卻嚇了一跳,本來應該垂死掙扎的李棟,卻鬼使神差的從戰馬的馬鞍旁邊,拿出一把手弩。
“啪!啪!啪!”三弩全中,都射中了蔡九儀。
蔡九儀嘴角留著鮮血,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李棟,剛才對面在對自己這一方射箭的時候,他不是沒看見,但是他明明是最不準的那一個,但是最不準,不妨礙他射殺自己,尤其是這麼近的距離。
蔡九儀恨恨的指著李棟,但是搖搖欲墜的身體卻讓他什麼都幹不了。
蔡九儀身邊有三個勇悍的家丁,平日裡與蔡九儀關係最為親密,受照顧也最多,所以他們拼死向蔡九儀衝了過去,一面大呼殺。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躺在地上的李棟,突然一隻腳踩在馬鐙上,身子一甩,人已經騎在了踏雪之上,“駕!”
踏雪嗖的一聲,竟然在戰場上飛了起來,說是飛著實誇張,但是起碼一躍有一丈高,一下子把兩個士兵踩在蹄子下面,直接踩成了肉醬。
而就在這時候,另一名家丁,卻已經搶到了蔡九儀的屍體,飛奔而去。
雖然肋部受傷,但是李棟非常鎮定,面色不改,異常鎮定的說道,“李衛兄弟。”
戰馬之上,李衛威風凜凜,振作若定,抽弓搭箭,“嗖!”
“啊!”那名家丁的後心窩中了一箭,直接倒地。
而適時張大狗大吼一聲,“首惡已誅,你們還願意助手為虐嗎?”
“願降!”
“願降!”
對於這位煞神一般的猛士,這些家丁本來就有一種恐懼感,而其他兩個一點也不差,竟然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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