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當家是個完美的男人。
不僅僅人長得英俊,而且很有本事,山寨裡的男女老幼都服他。
男的想要給他做小弟。
女人想著給他生孩子。
三麻子從側面觀察少當家刀那彷彿刀削過一般筆挺的鼻子,心裡暗暗讚歎少當家巨大的變化。
前一段時間,殺個人都要尋思半天,現在竟然能做到無所畏懼,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變化那麼大。
而且本來簡單的拿著菜刀砍殺,到了少當家這裡,演化成了一本藝術。
“打劫是什麼?”李棟扭頭問道三麻子。
“是藝術!”三麻子真誠的回答說道。
“對,打劫是藝術!我們每個人都是藝術家,我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些話李棟每日都要跟手下人說,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這便是所謂的催眠。
他們都被李棟催眠了,自然對敵人無所畏懼。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周圍的土匪們跟著李棟小聲說了兩句。
李棟擺了擺手,眾人迅速散開,悄悄的將小小的山道包圍起來,在這裡做買賣多了,這業務也熟練了。
“呸!幹-他娘!”
李棟一聲京罵,已經縱馬跳了出去。
李棟身後還跟著十五六個兄弟,對於少當家的一馬當先。大家早就習慣了,齊刷刷的一提韁繩,戰馬嘶鳴衝了了上去。
韃子騎兵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山道的伏擊圈,突然警覺的向周圍望了望,只見叢林之中鳥獸驚悚亂飛,頓時感覺情況不妙。
再有幾息時間,李棟已經催馬趕到了眼前。
韃子先是有一些慌亂,但是等看到了眼前這群人的時候,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屑。
一通通滿語,全都是嘲笑的意思,他們笑話這群流寇真的是瘋了,竟然敢打劫偉大的八旗子弟,向來都是他們劫掠明國人,什麼時候明國人敢打劫他們了。
吹著口哨,隨意朝著流寇的方向射了幾箭,但是沒有想到,這群流寇騎術不錯,瞬間就到了眼前。
這普通的流寇,騎馬的速度,竟然趕上了關寧鐵騎的速度。
就這樣這群韃子才收起了輕視,認真對待這些流寇,但是也只是認真對待,在他看來,對面的人比他們都少,是沒有理由畏懼的。
而且這些年八旗騎兵,也養成了一些威風,根本就不怕明朝人。他們自幼在馬上長大,這馬背上的手藝,那可不一般。
“別緊張!自己人!我們想要投靠偉大的建州女真,成為你們最忠實的走狗!”李棟的臉色滿是真誠,笑的更花一樣燦爛。不知道的,絕對會被他的真誠打動。
“不錯,這騎士的水平很可以了,如果能夠為我們所用,也是一件好事。”一個韃子忍不住欣賞說道。
“莫急,漢人奸詐,此次多半乃是他們詐降之計。”韃子首領懷裡揣著三國演義,搖頭晃腦的說道。
“各位軍爺,你們到底要不要我們,如果不要的話,我們可就去投靠官軍啦?”李棟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個兄弟,夥計立馬就開始大聲喊。
“你下馬,走過來。”揣著三國演義的首領,固執的認為,這很可能是他們的奸計。
畢竟八旗的騎兵衝鋒作戰,可不是自己這些雜牌騎兵可以比的。但是如果他們不衝鋒,正好給了自己準備的時間。
李棟從戰馬上跳了下來,舉起雙手,一臉狗腿的諂媚的笑容。“爺,自己人,別激動。”
“能不能別拿弓箭對著我!”李棟明明知道自己在射程之外,卻偏偏作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
沒辦法,演帝,對自己要嚴格要求嗎!
“你自己走過來!”
“好嘞,好嘞。”
李棟走了兩步,突然哎呦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腿喊道:“摔死我了,摔死我了。”
摔死我了,是暗號。三麻子一聽,頓時敲響了手裡的銅鑼。
一聲銅鑼響,叢林之中喊殺之聲四起,這是李棟的主意,不管人多不多,先嚇他們的膽子。
“不好果然中了漢人的埋伏。”韃子首領嚇得三魂出竅,戰馬也跟著律律直叫,韃子手打涼棚,向四處觀看,卻一個漢人也沒有看見。
“氣煞我也,這個漢人著實可惡,今天若能生擒,定當食其肉,碎其骨。”首領惡狠狠的喊道。
“來啊,咬我啊!”李棟起身,站在陣前笑著罵道。
那韃子首領一走神,天空突然一陣陰暗,飛過一排排木樁,木樁之上都是被削尖的鋒利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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