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妙菱來不及細思莊婧溪這話裡的意思,只是下意識地搖搖頭,“我不好奇,我現在瞧見他們兩個就覺得噁心。”
至於兩個大男人之間究竟可以情深到什麼地步,她又有什麼好關心的呢。
非要說她關心的話,她只關心這兩人什麼時候死。
莊婧溪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莊妙菱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讓他們遭到報應,要是我做的太過分的話,你應該不會心疼吧?”
莊妙菱一臉的‘我為什麼要心疼,我又不是有病。’有些無語地道:“四姐姐,你不能看我長成這個樣子,就覺得我一定心慈手軟。”
“也別覺得我是那種孫鶴軒哄一鬨就心軟,一看到他遭難就心疼得不得了,立馬將前塵舊事忘得一乾二淨就這麼一筆勾銷的性子。”
莊妙菱臉皮厚了一下,覺得四姐姐可能是真的想給她出氣。
但沒有她的具體表態,四姐姐又不好真刀真槍的下手。
於是她道:“四姐姐,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才厚顏求你幫忙,我需要做什麼你儘管告訴我,我絕對不扯你後腿。”
“至於孫鶴軒孫良楓,你想怎麼做都行,他們兩個就算是死了,我都不會掉一滴眼淚也不會覺得可惜的。”
為什麼要心疼把自己當擋箭牌的渣男?
難道就因為孫鶴軒是她的丈夫?
別逗了,難道一個女人嫁了渣男就只能捏鼻子認了嗎?
想到這裡,莊妙菱又扯了扯莊婧溪的袖子,“四姐姐,我能在讓孫家人遭到懲罰的前提下,再提一個要求嗎?我想在那之前跟孫鶴軒和離。”
莊妙菱表示嫁了孫鶴軒這個渣男,就已經是她倒了八輩子黴了。
如果最後還要被這個狗東西牽連,那她也太倒黴了。
反正孫鶴軒和孫良楓不是兄弟情深嗎?
不是寧願娶兩個女人放在家裡當擋箭牌,也要跟彼此在一起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兩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了。
至於她,那拜拜了。
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莊婧溪低頭看她,倒是沒忍住笑出聲來,“自然是要和離的啊,我既然答應了要幫你,那自然將你和離的事情也考慮進去了。”
“難不成我幫了你,最後的結果就是讓你和孫家人一起死嗎?那這還不如不幫呢。”
莊妙菱心道,那也是。
還是她太蠢,她果然不如四姐姐聰明。
四年前,莊妙菱還對莊婧溪有諸多不服氣。
認為對方空有嫡女之名,其實就是一個膽小如鼠,還其貌不揚的醜八怪病秧子。
但她現在對莊婧溪真的是心服口服。
也覺得世上再無比四姐姐更厲害的姑娘了。
莊婧溪不知莊妙菱心中所想,倒是低頭看了一眼對方的小腹。
她想了想,道:“孫府眾人以為你懷了孩子,一個個的都很高興,你也不好叫他們掃興不是?”
“我看這樣吧,我給你配一劑藥,你吃下去,這藥不傷害身體,且會讓所有的大夫都診出你是有孕,不過這時效最多三個月,你自己好好把握。”
這就是讓莊妙菱找個機會把‘孩子的死’賴到孫家人頭上上。
至於具體賴給誰,那隨便莊妙菱發揮。
莊妙菱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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