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浮萍居內,江寒鈺攬著莊婧溪,在視窗看著月亮。
他唇角勾起,眼睛卻沒有往月亮那邊看,而是在看莊婧溪。
他慢慢地道:“前腳莊妙菱才剛回去,後腳沈從安就安排了孫鶴軒和孫良楓出去,如何就會這麼巧?莫非是你的手筆?”
莊婧溪沒想到,原來她在江寒鈺心中已經無所不能到這個地步了。
看來江寒鈺眼中的他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可惜這只是江寒鈺的幻想,他並沒有這麼厲害,“那哪能呢?我說這是我弄的你信嗎?哪裡就能這麼巧?”
“沈從安狗急跳牆,他是想讓孫鶴軒和孫良楓替他出門辦事兒。”
歷經孫良楓和孫鶴軒,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辦事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要不沈從安怎麼會將這兩個人收入麾下呢?
江寒鈺倒是沒想到,這居然是個巧合,他道:“如此看來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不過你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不會放過他們就是了。”
莊婧溪表示那當然了。
畢竟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有漏洞不鑽是傻子。
她唇角慢慢的勾起,卻是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做我不會放過他們呢?”
“我是那麼斤斤計較,是那麼心狠手辣是那麼不近人情的性子嗎?”
“我就是好為人師,想要教教他們為人處世的道理罷了,你可別把我想得那麼壞。”
江寒鈺能說什麼呢?
江寒鈺當然表示莊婧溪說得都對。
她就是這麼個性子!
她絕對一點都不護短,一點都不記仇,一點都不睚眥必報。
於是他挑了挑眉,“那想來這二人在路上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也是他們自己倒黴的哦。”
莊婧溪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表示江寒鈺說得十分正確,甚得她心。
她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欺人者人恆欺之,反正孫鶴軒和孫良楓是個惡人,那麼他們在路上遇到歹人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不過——”莊婧溪頓了頓,目光落在江寒鈺身上,“不過你怎麼知道孫鶴軒和孫良楓之間的事的?”
“我並沒有告訴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時候知道的?
江寒鈺想了一下,十分誠懇地道:“大概在孫鶴軒和莊妙菱成親後的第三天吧。”
那也是他的人去孫府打探訊息,然後碰巧知道的。
畢竟誰也不會有事兒,沒事兒就盯著人家家長裡短,看人家性取向到底是男是女。
孫家也還沒到值得江寒鈺特地派人去監視的地步。
莊婧溪沒想到他知道得這麼早,遂轉過身,推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早知道了,你不跟我說?”
“我居然是最後才知道的,還是莊妙菱寫了封信給祖母,祖母拿給我看的時候只曉得。”
“江寒鈺,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江寒鈺沉默了一瞬,回答得很是直白,“我也沒想到你和莊妙菱的關係這麼好,竟然還會替她出氣。”
倘若出這種事的人是莊素素,那江寒鈺定然第一時間就告訴莊靖西了。
並且還會派人護住莊素素的安全,會想法子讓莊素素和離。
但出這種事的人是莊妙菱。
莊妙菱和莊婧溪的關係,在江寒鈺看來其實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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