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麼好喝的。”
沈識卻默默記下,領著兩人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蕭令羽就愣住了。
看著空空蕩蕩的書架,以及簡陋的傢俱,不可置通道:“原來你家真的很缺錢?”
“不然呢,錢這東西再多都不夠用。”沈識無奈道。
好在筆墨紙硯倒是不缺,沈識大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選了一支狼毫。
又吩咐守在門口的長風取來溫水。
沈識一邊潤筆,一邊豪氣干雲道:“來人,給本公子研墨。”
蕭令羽看著裝模作樣的沈識,有些不爽。
不過想到自己還要他默寫兵書,只能壓下情緒,示意春桃研墨。
沈識則是一邊回憶著孫子兵法上的內容,一邊感嘆還好自己學過毛筆字。
有著前身對這個世界文字的記憶,加上自己的基礎,好歹不會出現不會寫字的尷尬境地。
“對了,剛剛你身邊那個女子是誰啊,怎麼那麼兇?”蕭令羽忽然問道。
“她啊,她叫玲瓏,我父母收養的孤兒。”沈識道。
忽然想起這位也是個不安分的,不禁道:“我可提醒你,千萬別招惹她,門外的長風記得吧,她能一隻手打三個!”
蕭令羽本來還不怎麼在意,聽到沈識這樣說,頓時心中一驚。
她昨天可是和長風打得不相上下,玲瓏可以一隻手打三個長風,豈不是也能一隻手打三個自己?
那兩隻手就能打六個自己?
我的天,比師父還要恐怖!
蕭令羽不知道的是,此時門外的長風,心中同樣翻江倒海。
玲瓏已經可以一隻手打三個我了?真的假的?會不會是少爺在騙蕭姑娘?
可是玲瓏幾年前就可以打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現在一隻手打三個自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般想著,長風的表情愈發絕望。
完了,這輩子都沒翻身的機會了!
沈識鋪開宣紙,用鎮紙壓住。
正欲提筆寫字,忽然被吸引了目光。
目光微微向上,竟是兩個明晃晃的滾圓在不斷顫動,看得沈識頓時一陣氣血上湧。
“看什麼呢!”蕭令羽憤怒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她竟然差點忘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可是一個好色的登徒子。
幸好自己沒有幫他研磨,不然豈不是被佔了便宜?
春桃正在認真研墨,被蕭令羽的聲音吸引,抬起頭,正好看到沈識收回的目光。
目光往沈識剛剛看的地方一瞥,軟萌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片通紅,羞憤地低下了頭。
沈識頗感掃興,瞥了眼蕭令羽青澀的胸脯,搖了搖頭。
蕭令羽這副裝扮,若不是看不到喉結,沈識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男的了。
“你什麼意思!”
似是察覺到了沈識的意味,蕭令羽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脯,羞憤道。
沈識蘸了蘸墨,一邊提筆寫字一邊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時候,天賦真的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蕭令羽思索了半天,才明白沈識話中的意思,頓時惱怒不已。
春桃的臉則是更紅了。
可她又沒法反駁,這讓她有種怨氣無處釋放的感覺。
冷哼一聲,悶著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獨自生著悶氣。
春桃看了看自家小姐,又偷偷瞥了眼沈識,把頭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