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在洪武當鹹魚

第30章 坐等楊憲倒黴就是了!

他決定找幾位學子,讓他們公開表態,並將他們的言論記錄成冊,遞交給朱元璋。

他深信,這樣一來,事情必定會掀起波瀾。

楊憲,這位當朝丞相,絕不會輕易罷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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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朝堂上的紛紛擾擾,胡惟庸毫不在意。

事實上,這其中自有緣由。

按理說,胡惟庸本應參與朝會,畢竟他“有資格”上朝。

然而,胡惟庸哪裡願意忍受每日早起站立的辛苦?

更何況,其他五品官員上朝是為了在朱元璋及面前露臉,謀求未來升遷。

可胡惟庸不同,他曾是丞相,如今對這些早已無感。

他不過是個一心圖清閒、不願多事的人罷了。

因此,上次面見朱元璋時,他便隨口提了一句,若無要事,以後就不上朝了。

理由也很直白:“安心養病,懶得與那些人周旋,煩得很!”

言辭雖不客氣,但他一聲“大帥”一喊,朱元璋當場便下旨允他不必參加常朝。

對於朱元璋而言,胡惟庸這種不願與人結交、不攀關係的態度,反而是好事,自然樂得支援。

況且,胡惟庸並非不聽調遣,只是免去了每日的朝會而已。

因此,當朝堂上議論紛紛時,胡惟庸正悠閒地在府中用早膳。

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在府內散步消食,隨後才慢悠悠地坐上馬車,前往禮部當個無事掛心的閒職。

看著禮部門口的牌匾,胡惟庸皺了皺眉,低聲抱怨:“真晦氣!這班上了也是煩人!”

本來在家躺平多自在,偏偏老朱這麼一折騰,憑空多出個差事,每天還得按時到衙門報到。

真是煩透了!

關鍵是還不來不行!

胡惟庸心裡有數,遲到一會兒無妨,畢竟他現在就是個閒人。

可要是乾脆不來,那問題就大了。

一進禮部,發現今天格外熱鬧。

這讓胡惟庸莫名生出一絲當閒人的羞愧感?!

不過念頭剛起,他就立刻拋開了。

不行,一日閒人,終生閒人,絕不能因為外界變化而動搖“道心”!

自己如今還沒徹底脫離苦海,哪有閒心跟那些拼命往上爬的人較勁兒?

自己早已到達他們追求的目標,不跟著拼命才是常態。

胡惟庸熟門熟路地走進自己的公房,先給自己泡了壺茶。

轉頭看了看天色,感覺今天天氣不錯,便吩咐隨從順子去把躺椅和小茶几搬出來。

順子是他的貼身隨從,來這裡也沒別的事,就是專門伺候他的。

這種事在各衙門不算稀奇。

畢竟,都做了官老爺了,哪能什麼事都親自動手。

當然,沒到一定級別,也沒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胡惟庸舒服地躺在躺椅上,隨手翻著手裡的話本。

這話本是從胡仁彬那兒搜來的。

那小子居然在祠堂旁的書房裡偷偷藏了本話本,自然得打一頓沒收了。

不過,看在它是難得的繪圖版的份上,胡惟庸勉強沒銷燬,而是帶到禮部來打發時間。

如今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曬太陽看話本,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說起來,別看後世網文界各路老司機動不動就車速狂飆,看得讀者腎上腺素飆升。

可到了大明後,胡惟庸才發現,古人在這一塊兒完全不輸後人啊。

語言文字的博大精深,被這幫文人琢磨得透透的。

寫得那叫一個欲拒還迎,含羞帶怯卻又眼波流轉,簡直勾人心魄。

所以,胡惟庸每次來禮部都帶著這本書。

既是為了消磨時間,也是為了學言文字的魅力。

正當胡惟庸看得津津有味時,一位司郎中突然走了過來。

賈伏,年歲較胡惟庸更為長十載,此生仕途大抵止步於現今的司郎中一職,故而在禮部之內,他與胡惟庸的交集實屬稀罕。

大抵同類相吸,兩者間自有一種默契。

未幾,胡惟庸甫入座,賈伏便緩步趨近,自斟自飲一杯茶,細品之後,悠然開言:“胡大人,處變不驚,穩若泰山乎?今晨朝堂之上,您遭楊相等眾臣聯手非議矣。”

對於賈伏的告密,胡惟庸早已司空見慣。

兩者交好,既因同病相憐,更因賈伏心存翻盤之意。

畢竟,胡惟庸曾為相國,如今仍受帝寵,對某些人而言,實為投資佳選。

胡惟庸淡然飲茶,抬眼望向賈伏,平靜詢問:“是否為恩科之事?”他心知肚明,近日所為,無非此事。

賈伏之言,正是印證。

細聽賈複復述朝堂之象,胡惟庸幾欲口出惡言。

原欲低調處事,不料楊憲竟橫加指責,其意何在?莫非以為區區罪行能令陛下誅己,或己貪戀學士之位?實則若楊憲能使己免去學士之職,反需道謝。

然而,觀楊憲之舉,恐另有所圖。

胡惟庸憶及歷史,楊憲為相後確現驕態,終局自然慘淡。

陛下治罪,迅疾而決斷。

思及此,胡惟庸心境豁然開朗,無需作為,靜待即可。

如楊憲之流,任其囂張片刻,凡在君前驕縱者,鮮能長久。

謝過通報之賈伏,胡惟庸繼續品茗閱卷,泰然處之,毫無焦慮。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能把老朱、大朱父子倆都給糊弄住了,怎會跟楊憲這種腦子不清醒的人一般見識?

坐等楊憲倒黴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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