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胡大人,這是在自我貶低啊!”
“這樣一來,之前胡惟庸突然辭去丞相之職的行為,現在看來也是有意而為!”
“這哪是什麼養病,分明是與朝廷分道揚鑣啊!”
“嘖嘖,上位者,看來又有一人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自毀名聲、閉門不出、與朝廷斷交,哈哈,好個胡丞相,不知不覺間退出了權力中心,看來咱們倒是同路人啊!”
“只是不知,最後誰能善終呢?”
“上位者,可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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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李善長和劉伯溫對胡惟庸的看法為何天差地別。
這幾日胡惟庸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嬌俏可愛的秋月、修長高挑的春妮、帶著異域魅力的娜娜……
哪怕是一個接一個來,胡惟庸也會心花怒放,更別說他還同時享受著多重樂趣。
這些、柔軟、溫潤的佳人……
還好系統給他的麒麟腎貨真價實,品質過硬。
不然,胡惟庸現在可能走路都得扶牆。
哪還能像現在這般愜意滿足。
而胡惟庸正沉浸於自己的幸福生活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唯一的工作——恩科縣試的榜單即將公佈。
這對大明眾多學子而言,可是件大事,如同新娘終於要面對公婆一樣重要。
即便是一向表現優異、備受老師同學讚譽、滿腹經綸的才子們,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
誰能料到呢?
本以為只是走過場的縣試,竟被胡惟庸隨意改動,難度超過了往年的會試和殿試。
無論誰參加了這一屆考試,都不敢打包票說自己穩操勝券。
他們心中實在沒底。
不僅是他們,連他們的老師也無計可施。
因為大家同樣看不懂胡惟庸出的題目。
因此,這次縣試試榜搞得一眾學子格外緊張。
一個接一個早早趕到公告欄前,人人眉頭緊鎖。
偶有幾個往日聲名顯赫的學子,此刻也不敢再擺出昔日的傲慢姿態。
內心忐忑不已。
大家聚在一起,免不了還是聊起科舉的事情。
不少人開始抱怨。
“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昨晚我一夜沒閤眼。”
“到現在我的雙腿還在發抖呢!”
“平時在書院時,我對會試試卷也做了不少,多少心裡有點底。”
“可現在,不過是縣試罷了,我卻覺得比未來的會試和殿試還要緊張。”
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一片附和。
“可不是嘛!最近我都食不知味,寢不安席。”
“要是平常年份的科考,縣試不過是小事一件,不論平日裡讀書好壞,出了考院大門,隨便問問同學就知道自己考得怎麼樣。”
“就算不問同學,問問老師也能知道能不能透過,這樣心裡也就踏實了。”
“可這次呢……誰能給我們個準信兒?”
“恐怕只有能跟胡大人攀上關係的學子心裡才有些許把握吧!”
“咱們啊……只能硬著頭皮熬下去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露出愁眉苦臉的表情。
確實啊!
以前考完出來,找成績好的同學一打聽,就知道自己表現如何。
實在不行,問問老師,也算得到了標準答案。
一對照就能知道要不要等放榜,能否上榜。
可現在呢,嘿嘿,被胡惟庸這麼一搞,等於沒人能給出標準答案了。
這……連標準答案都沒了,怎麼估分?
所以,這段時間,所有參加考試的人都待在客棧裡,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得知放榜結果。
畢竟,誰來考試不夢想著上榜呢?
也因此,大家對胡惟庸的不滿又加深了幾分。
要不是胡惟庸故意刁難,他們怎會被一個小小的縣試折磨至此。
這不過是個縣試而已,何必呢。
孫道遠便是其中一位焦慮的考生。
他今年十九歲,在一眾學子中年紀不大不小。
家裡世代書香,根基深厚。
若非家中老父為了磨鍊他的性子,同時穩妥起見推遲了幾年,他上一屆就應該踏上科舉之路了。
這一回到來,不僅是他本人,連同整個家族都對他充滿期待。
即便不是考取前三甲,至少中個進士是毫無問題的。
有了這份自信,他對縣試便顯得漫不經心。
誰料,這個看似無奇、連學霸都看不上的縣試,卻給了他一個沉重打擊。
若非父親多年的教導,他恐怕早在看到考題時就已經意志動搖了。
好不容易顫巍巍地考完,回到家中,他抱著父親痛哭了一場。
得知詳情的父親也滿面羞愧,懊悔不已。
要不是自己當年多事,兒子早就考上了,哪裡會經歷這些煎熬。
父子倆在家數日裡咒罵胡惟庸不止,終於盼到了放榜的日子。
一夜未眠的孫道遠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的他,自從早晨到達後,一直沉默著,生怕一張口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所以此刻,他只能緊握雙拳,默默等待。
等待!
不多時,兩名穿著衙役服裝的男子終於拿著一卷紅紙走出。
一人將漿糊抹在牆上,另一人迅速舉起紅紙,貼了上去。
啪的一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隨著紅紙一掛,人群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