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還是那些本事,可你們是一家人了!”
“你是家裡的頂樑柱,是要撐起一個家的,那跟你相處,自然就多了幾分用心!”
“畢竟,一個是掙一次的錢,一個是掙一輩子的安身立命,兩者豈能混為一談?”
解縉聞言恍然大悟,衝著兩邊臉色有些緊張的兩位姑娘笑著道。
“莫慌,我這兄長眼光長遠、見識廣博,這些事情看得明白,反倒是好事。”
“自願的事罷了!”
聊著聊著,兩人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方孝儒那傢伙一直沒動靜呢?
再仔細一看,不禁笑了起來。
這小子,剛開始還有些拘謹,手足無措、滿臉通紅。
甚至連姑娘稍微靠近一點,聞到那香氣,碰到那柔軟的身子,都會全身僵硬。
不過,看到陳近南和解縉兩人那般從容自在,他也有樣學樣,終於放鬆了下來。
大概是因為平時來得太少,難得有機會放肆一次,立刻本性暴露。
之前是不敢動,現在是不肯放手了!
到最後,旁邊的姑娘都受不了了,連忙端起酒杯勸道:“公子,別摸了,喝口酒吧!”
聽到這話,胡惟庸差點沒當場笑出聲來。
嘖嘖,方孝儒啊,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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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和解縉看著方孝儒被小妹妹一句話說得滿臉通紅,差點笑翻在地。
胡惟庸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架勢,往後一靠,腰墊和枕墊幾乎同時被塞到了他身後。
他拍了拍身邊紅柳和綠茵的手,讚了一聲“機靈”後,翹起二郎腿,看著對面的方孝儒,開始了他的“教導”。
“孝儒,來這裡說到底都是為了找樂子的。”
“有點好色之心很正常,沒有的話,要麼是身體有問題,要麼就是假正經。”
“不過,你可不能光顧著摸啊!”
“如果只顧著那點事,這地方你就白來了,還不如直接去那些勾欄呢!”
“這裡的姑娘,一個個都是心思細膩、玲瓏剔透的人。”
“來這兒,你就該放鬆點,聊天聊天,喝酒喝酒,打打鬧鬧。”
“只要你腦子裡不只是那點事,絕對能過得特別舒坦!”
方孝儒被這番話說得幾乎要當場裂開。
解縉卻聽得連連點頭,一邊鼓掌一邊稱讚:“近南兄這話真是至理名言,解某深有同感!”
“來,近南兄,解某敬你一杯!”
“哈哈哈,大紳,你小子年紀輕輕,倒是挺會享受啊!來,幹了!”
胡惟庸笑容滿面地和解縉碰了碰杯。
一旁的方孝孺臉色先是漲得發紫,狠狠地咬了一會兒牙,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想明白了,難怪這位大哥在風月場所混得如魚得水,果然是老練得很。
算了,自己年紀輕輕,哪能跟大哥比?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學點東西吧。
別說,這一放鬆下來,方孝孺還真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
三人在歡聲笑語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
此時,醉風樓裡聚集的學子和商人越來越多。
“大紳,你說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沒半點希望,為啥還興沖沖地跑過來湊熱鬧?”
方孝孺看著包廂外,沒去問經驗最豐富的“陳兄”,反而對正玩得不亦樂乎的解縉開了口。
解縉聽了一愣,意味深長地看了方孝孺一眼,直到方孝孺有些躲閃,這位“神童”才笑著回答:
“呵呵,方兄,這世上終究是俗人佔多數啊。”
“名利二字,哪有那麼容易看破?”
“搏一把而已嘛!”
“近南兄,你怎麼看?”
胡惟庸果然是個湖,下午還在包廂裡睡了個午覺,這會兒精神頭正足。
聽了解縉的問題,他想都沒想就答道:
“大紳說得沒錯,不過這些人看似愚蠢,其實心裡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今天來的這些人,其實心裡都清楚,最後能得到花魁如詩姑娘青睞的,只有一個人,而且很可能不是他們。”
“可……那又怎樣呢?”
“士子揚名,商賈顯富!”
“今晚,就算拿不下花魁,名聲也傳出去了啊!”
“有了名聲,後面的事就好辦多了!”
“但……醉風樓豈不是虧大了?”
方孝孺不知怎麼想的,隨口接了這麼一句。
他這話一出,別說胡惟庸和解縉了,連包廂裡今天拿了紅包的幾位姑娘都驚訝地看向了他。
“孝儒,俗話說,‘買的沒有賣的精’,誰會做賠本買賣?”
“名氣什麼的就不說了,光是今天來的這麼多人,醉風樓能虧?”
“醉風樓的消費可不低,吃喝都得花不少銀子。”
胡惟庸最終還是向方孝儒解釋了一番。
他算是看透了,這小子確實是個書呆子。
情商低也就罷了,關鍵是對世事的理解也頗為淺薄。
否則,也不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不過,既然已經解釋清楚,也就無需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