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日頭稍偏,胡大老爺感到一絲寒意,立即吩咐人將東西搬進職房。
隨後,拍拍屁股就準備下衙回府了。
至於時間未到?
呵呵,他胡大老爺何時在意過時間?
之前躺平時,禮部官員們還能羨慕著、陪著,但提前早退這事,他們就只能羨慕了。
畢竟,人在禮部,摸摸魚也無妨。
手頭沒工作,誰也不能逼他做什麼。
可若是早退走人,那就是不給禮部尚書、侍郎面子了。
他們可沒那膽子!
所以,他們只能滿眼羨慕地看著胡大老爺瀟灑離去!
坐上回府的馬車,胡大老爺慵懶地打了個呵欠。
‘又是混吃等死的一天啊!’
‘總算可以歇一歇了!’
‘對了,今晚去哪兒呢?’
沒錯,胡大老爺剛從禮部出門,就開始琢磨起今晚的夜生活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活番邦朝貢的事,晚上都是回胡府過的。
甚至為了白天忙活的事有精力,他都快憋成和尚了。
這好不容易放鬆下來,他不得好好琢磨琢磨今晚?
摸了摸下巴,胡大老爺也在考慮著。
‘今晚……是該去如詩那兒呢?還是宛如呢?’
這可是個問題。
要知道,這兩朵小花兒,這段時間他可是一直沒搭理。
這可是暴殄天物啊!
胡大老爺伸出兩隻手,左手抓了抓,細細一琢磨,又看了看右手抓了抓,再一琢磨……
嗯,今晚去宛如那兒!
不是因為手感的問題,純粹是因為那姑娘有意思!
一想到這姑娘那如泣如訴卻又興致勃勃的模樣,胡惟庸覺著自己的老色批之魂蹭的一下就冒起來了。
趕緊在車伕後背上踹了一腳,催著人趕緊回府。
回到府上,著急忙慌地換上衣服,轉個身他就從偏門裡溜出去了。
坐什麼馬車,自家馬車上都有徽記,這要是讓對方看見了,自己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
如此一來,自己的生活豈不是多了幾分危險?
還不如維持現狀呢!
安安穩穩地養兩個外室,閒暇時來這邊潤色一番,豈不美哉?
這不,胡大老爺剛推開宛如的院門,便瞧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如乳燕般撲入他的懷抱。
“老爺,您可算來了,可想死奴家了!”
“哈哈哈,最近有些忙,好不容易得空,這不立刻來看宛如了嘛!”
“那奴家這就讓人備些吃食,得好好給老爺補補身子!”
“想什麼呢?什麼吃食能比得上宛如你?老爺我啊,心心念唸的就是你!”
“哎呀,老爺呀~”
隨著一陣怪笑,興致高漲的胡大老爺毫不猶豫地抱起眼前的可人兒,一口咬住她那櫻唇。
這小妮子估計這段時間也憋壞了。
這一口下去,整個人都軟了。
看著眼前這妮子,渾身酥軟、眼中水霧瀰漫、痴纏的模樣,胡大老爺樂得直笑。
小妮子真是有趣!
抱著宛如那嬌軟的身子,胡惟庸腳步不停,直奔後院。
什麼晚餐、什麼美食,此刻對胡大老爺來說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還是聽宛如在床榻上輕吟那首如泣如訴的《鳳求凰》!
胡大老爺的到來,宛如的小院裡頓時熱鬧非凡。
可這邊的熱鬧傳到隔壁,如詩的臉色卻冷了下來。
同樣是外室,如詩不僅是胡惟庸第一個收下的。
即便在醉風樓時,如詩也是姐姐,更是名震一時的花魁。
宛如?
那個往日裡跟在自己身後畏畏縮縮的小丫頭,如今竟奪走了老爺的寵愛?
女子,尤其是如她這般的女子,心裡再清楚不過。
她所行之事,本就是以色娛人。
比起過去在青樓裡的日子,如今的她只需琢磨老爺的喜好,只要得到老爺的寵愛,便能擁有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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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久居空房遇良緣,這乾柴烈火相碰,動靜自然不小。
宛如這段日子,既享受了胡家外室的種種好處、便利與尊榮,也嚐到了獨守空房的滋味。
這其中的起伏,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不過,從她眼下甘之如飴的狀態來看,似乎對這種生活頗為滿意。
不得不說,宛如如今確實心滿意足。
她自知並非絕色,往日裡在醉風樓,因性格羞澀,不善言辭,勸酒也不在行。
若非身材相貌尚可,她在醉風樓的日子恐怕更加艱難。
然而,遇到胡惟庸後,一切都變了。
她雖羞澀膽小,但並非愚鈍,對方是否真心待她,她心知肚明。
因此,當胡惟庸今日來到她這裡時,她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這一高興,胡大老爺便享受到了極致的歡愉。
如泣如訴的滋味,胡大老爺算是徹底領悟了。
以至於接連數日,他連回府的念頭都沒有,真可謂樂不思蜀,徹底沉溺其中。然而,他們這邊琴瑟和鳴,隔壁院子的如詩卻是滿臉幽怨。
每晚,她都能隱約聽到隔壁傳來陣陣哭聲。
起初,那聲音讓她毛骨悚然,但伴隨著其他動靜,她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這竟是宛如的聲音?沒錯,此時此刻,宛如在如詩心中已不再是姐妹,而是“小”。
畢竟,與自己爭寵的,不是“小”又是什麼?
正因發現是宛如的聲音,如詩愈發煩躁。
為何老爺不再來自己這裡?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前凸後翹、肌膚勝雪,難道不比宛如強?更何況,自己還精通諸多“技藝”。
難道就因為對方會哭?可……自己也不差啊!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口嗎?一時間,如詩心煩意亂,難以平靜。
她真想好好問問胡惟庸,自己究竟哪裡不如人。
或者乾脆用她最近琢磨出來的新招數,趕緊把老爺從那個小妖精那兒奪回來。
可……老爺壓根不來啊!
人都沒來,她再有本事也沒法憑空施展吧!
思來想去,耳邊還隱約傳來隔壁的聲音,如詩一咬牙,下定決心。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