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三個世界的故事(7)
幾人進了木屋,裡面倒是乾淨,雖然看著能見到歲月的痕跡,但是裡面卻是一塵不染,就像是早上剛有人打掃過一樣。裡面的擺設也極是簡單,就一張小木床還有一張八詭秘桌,配著幾個凳子。桌子上放著一把水壺和幾個杯子,牆上掛著一幅字軸,只寫著一個“主”字,字軸應該是主人以前重要之物,在字軸四周的牆壁能看的出,主人以前經常打理這裡。但這個字軸沒什麼出彩的地方,上面的字也寫的極為普通,應該說毫無出色,就算是學過幾年私塾的童生寫的也比這字好看見。但卻不知主人為何如此重神。
蘇杭進來後,看著四周,苦笑了一下。心中暗說,“這小莊子倒也是清淡的很,歸隱之地搞的這麼清閒。”然後就站地那幅字軸前,靜靜地看著那字軸,一動不動。似那字軸帶著無比的吸引力一般。比在他身邊在水清淺這個美人兒更加吸引他。
蘇杭靜靜地站在字軸前,沒再有動作。另兩人在屋裡忙著打掃起,雖是沒有太多灰塵,但誰也不想讓自家公子就在這樣的小木屋中休息,也不知道公子起呆多久,還是打掃乾淨為好。
而外界天地,卻因為蘇杭破開的禁制,凡人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天地間的靈氣越來越濃郁起來,但是凡人界與三十六天界卻在無形之間生出一道壁壘。
而此同時,在凡人界幾個大教中卻響起一道道道鍾長鳴。
過了一會,集隔熱顯尋獵歸來,手中抓著一頭野豬,還揹著些乾柴,回到荒山中。把野豬與柴火掉在屋外,跑回屋中,喘著大氣邊叫苦邊喊著:“公子爺,大事不好了。我得病了!”
大石窩回頭看著自己侄孫,一臉懵逼。這小子怎麼回來,一個詭秘境的人在凡人界得病?是腦袋有病吧?剛想訓斥,卻不曾想集隔熱顯才回到木屋,便又呆住。攤開雙手,自己打諒起來。然後一股氣息從他身上爆發出來,震地蘇杭長衫四飛。水清淺忙是幫蘇杭築起一道氣牆擋住,不然以蘇杭現在有修為與身體,說不定讓他這一衝撞,傷了根本都有可能。
而此同時大石窩跨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集隔熱顯腦袋上,嘴上大罵“你小子是不是要造反,在這裡亂髮什麼氣息,若是傷到公子,我不活活撕了你!“
集隔熱顯這才驚醒,後怕。方才自己一下無意,竟然忘記了公子還在旁邊。若真是傷了公子,別說大石窩不放過他,就是他自己的老祖也會生生滅了他。想罷忙是跪倒地,五體投地地向蘇杭請罪。
蘇杭揮揮手:”我沒那麼金貴,你慌些什麼。你在外面可是覺得自己靈力受壓,完全發揮不出來詭秘境的能力?“蘇杭並沒有怪罪,只是在旁邊凳子上坐了下來,揮手式意他們別那麼緊張。
雖說蘇杭並不怪罪,但是集隔熱顯卻知道自己有大錯,不敢起來,一直趴在地上說:”公子神人,方才我在外面獵食,竟然發現自己一身詭秘境竟然突然訊息無蹤,只有凡境巔峰之力。小人還以為自己病了。但是回到這裡卻又突然恢復了。倒也真是奇怪。“
”壁壘“蘇杭只說了兩個字,然後輕輕笑起來。沒人會比他更清楚,這曾經是他佈下的手段。隔絕天人兩界,讓凡人界歸凡人界,天界歸天界。
“公子?”大石窩望了蘇杭一眼,只是諮詢一聲。
“是小莊子當年用我的後手佈下來的,方才開啟這裡,便觸動了後手。現在兩界之間已經開始生成壁壘。”
壓制,絕對的壓制。這也是他曾經後手的可怖之處,不管你是詭秘境,還是聖境,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境,在這後手之下,就會被壓制成凡境,沒有人能僥倖逃脫的了。
凡人界外境一道道本源生起,五光十色,有赤芒衝宵,也有銀光環繞,金光綻放。一陣陣亙古的氣息在流淌。天處無數隱於黑暗中的大人物,也紛紛甦醒,一道道目光看著凡人界,但是沒人敢出手,誰也不知道這個壁壘是什麼樣的存在。
活久了,有時候比任何人都怕死。沒有了年輕人的衝動與鬥志。
人間界一些沉睡自封的存在,一些超出凡境的詭秘人,也快步衝出凡人界還沒完全封閉的壁壘。
“老呂,集隔熱顯。你們也走吧,回教院,開啟化神獸池。我要我的人在這百年,全在化神獸池中修行。教院從此封山。沒人號令,不得出山!可曾知道?“
化神獸池!兩人知道這教院化神獸池是什麼。那可是三十六天界唯一一處集三十六天無數強大家族門伐一起在隱處共同建立出來的東西,可以說是三十六天最大的造化之地。在三十六天,也只有他們這個陣營的無上人物知道這地方的存在,但是地點在哪裡卻是沒人知道,只知道每千年,有一道門戶開啟,卻不能入人,只是教院把陣營中各家族門伐收集上來的天材地寶集中起來,送入門戶之中。但是這個地方是無數個時代無數人的夢想之地。想想可知,經過無數時代,無數家庭門伐的共同努力,這個地方有多可怕。現在在這個時代卻要開啟,這個訊息絕對對於他們這個陣營的人來說是個幸事,但對別人來說,絕對是禍事。
蘇杭說完,右手探入腦中,取出一物,交與大石窩。沒人知道他現在還是個凡人之身,如何能把手伸入腦中,但是看他這樣做出來,那麼自然,就算一切都是應該的。
大石窩接過那物,正色伏地,應了下來。但是大石窩還是擔心。
”公子爺,我們都走了就剩下這丫頭,怕不能護你周全。不如我老呂就留下,平日裡服侍你也好些。“
蘇杭看了一眼水清淺說:”這丫頭我一會有別的安排,你們現在就回吧。在這世間能要我性命的人還不曾出生。若是晚了,壁壘生成,垤時再讓你們離去,怕有心人能留意。現在離開的人多,沒人會太在意你們。走吧,不用擔心我。”
大石窩見蘇杭決心已下,也知道自己再多說也無用。只能領命,抓起集隔熱顯拜別蘇杭,衝宵而去。
再說水清淺一直在旁聽著。也知道這世間將要大變。但蘇杭沒安排她,她也不敢自做主張,只好立在那裡,等候蘇杭的吩咐。
見兩人走後,蘇杭向一旁的水清淺招招手,讓她過來。
水清淺心裡也暗怕,現在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蘇杭又招她近前,與在車廂中不同,雖然在車廂中他睡在自己腿上,但是車外卻是有人。心中也安心些。現在若是他提出著過分的要求,自己該如何是好。但是又不能違揹他的意願,只能上前僕身蹲下道了個禮。
蘇杭伸手抓住僕身的水清淺下巴,嘴角一笑說:“你怕啊,你家公子我若是要辦你,早就辦了。”說完笑了起來。水清淺讓他這麼一說,臉上一紅。臻首一低。不好意思再看蘇杭。
“你去冬臨桂門保護爽歪歪吧。現在詭秘凡兩隔,在這凡人界比你再強的人也不會再有,他們的修為和你一樣也會壓制到登詭秘境。你去好好看著她,不要讓她出事了。”
蘇杭若是說還擔心誰,也只有在冬臨桂門的風怡。不可名狀之國,有陣法守護,就算是天人來了,也強攻不下。更何況現在凡人界已經開始封閉,就算集凡人界現在所有的巨頭,也轟不開不可名狀之國的陣法,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國家的父母。但是遠在冬臨桂門的風怡就不同了,他知道冬臨桂門看中的是風怡什麼。終有一天,風怡要和冬臨桂門決裂,但是在這決裂之前,他卻不想風怡有半點事兒。
水清淺也有拒絕,她下界最早,也知道蘇杭對風怡的情意。也知道他連大石窩和集隔熱顯都打發走了,更不可能要自己在旁邊保護,而且見大石窩走時,雖有擔心,但幾句話下來,便乖乖聽話離去,便也不再說些什麼要留下要保護他的話兒。只是便應了下來,說了些讓他保重的話便離去。所有人都在蘇杭的吩咐下離去,木屋中就只剩他一個人。他開始有些後悔了,看著地上的野豬和一堆柴火。沒人幫他清理這些,但是肚子卻是真的很餓。早知讓他們處理好再離去。但現在後悔也沒什麼用。只能自己動手。
他走到那床前,用腳踏了一下床腳。力度倒是不大。就像是不小心踏了一下。木床底下突然傳來一陣轟聲。床底地面竟然還有機關,但這機關卻很是簡單,只是淺淺一個小坑,裡面放著一些東西。蘇杭伏下身,鑽到床底把坑裡的東西全都取了出來。
裡面沒什麼寶貝,只是一把小木刀,還有就是一些零碎的小玩意。
蘇杭拿起小木刀,在手裡來回把玩。
“想不到這東西,小莊子還收著。不過也好,要是沒這刀我還真沒辦法切開這豬了。”說完把豬拖到屋外空地上。
別看這只是木刀,開膛破肚卻是易於反掌。一隻野豬,沒幾下,就讓他肢解完。再從床底的小玩意中拿出一個葫蘆,開啟蓋子,也不知道里面為什麼會有水,倒開始蓋了出來,衝了一會,也不見這葫蘆裡的水見底。這麼一把木刀,似是比一些凡人說的神兵利器還有鋒利。這麼一個小葫蘆,卻像裝進了三江五湖之水,怎麼用也用不完。
終是把野豬處理完成,再把隨身帶的火廉點起,切了幾塊肉在為上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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