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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洋娛樂城回黎家的前半段路,車廂裡安靜的只能聽見商鬱在檔案上書寫的沙沙聲。
黎俏坐在他身邊,同樣的姿勢,同色的衣著,她兀自打量了一番,斜倚著車門挑起話頭:“衍爺,我有個問題?”
男人的筆尖再次頓住,“問。”
真冷漠!
黎俏不甚在意地抿了抿唇,視線定格在男人側臉的輪廓上,“我和商陸的親事,究竟是怎麼來的!”
商鬱斜睨她一眼,目光平靜,“你父親沒告訴你?”
“唔,說得不多,我只知道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這娃娃親就定下來了。不過商陸比我大三歲,你說這娃娃親是不是有點詭異?”
黎俏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嘴角的笑也流露出幾分散漫的調侃意味。
商鬱並沒看她,只是四兩撥千斤地說道:“既然要解除,又何必在意來歷。”
“嗯,有道理!”黎俏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睨著男人淡漠的臉頰,似好奇地徐徐道:“那為什麼不是我和你定親?”
前排司機,差點嚇尿了!
小姑娘膽子很大啊,敢在衍爺面前造次!
由於司機沒有扶穩方向盤,車身很輕微地抖了抖。
商鬱眉目一凌,抬眼睇著後視鏡,語含警告,“看路!”
“對不起,主子,下次不會了!”
黎俏瞄著商鬱略顯不悅的神色,又看了看司機膽戰心驚的模樣,她問了什麼作死的問題嗎?怎麼能把司機嚇成這樣?
這兩天有點點忙,所以每天兩更都在晚上,週末我調整一下,重新放在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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