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身後是黎承訝異的呼喚,但黎俏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玄廳附近。
別墅大院,黎俏不疾不徐地跟在商鬱背後,而右手邊的小花園附近,商陸正捂著胃蹲在一棵小楓樹旁邊慘白著俊臉,時不時乾嘔兩下,悽慘又好笑。
“衍爺!”
黎俏空靈清脆地嗓音在商鬱身後輕緩地響起,司機默默地看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地轉身去了小花園。
聞聲,商鬱步伐一頓,挺拔傲岸的身姿蕩颺著張揚野性的魅力,眸光深邃悠遠地睨著黎俏,嗓音磁性穩重:“什麼事?”
女孩疏懶地眨了眨眼,雙手指尖塞在牛仔褲的褲袋裡,瘦削的直角肩微微聳著,微風撥亂了她額前的髮絲,音色也被吹的很淡:“我能不能問問,你和我爸都聊了什麼?”
儼然,黎俏的心情很陰鬱,濃密的睫毛低垂,蓋住了眼中的波瀾。
她從不懷疑爸媽對她的疼愛和維護,只是這一次,為何對她和商陸的親事如此執著。
商鬱看著眼前的黎俏,漆黑的眸透著懾人的微光,“去問你的父親會更合適。”
“你不能告訴我?”黎俏蹙著眉,猛然抬頭望著對方,幽暗的小鹿眼裡看似平靜卻暗藏鋒銳。
男人細細打量著女孩精細勾人的臉頰,喉結微微滾動,拒絕的很乾脆,“抱歉,不能。”
話已至此,黎俏的心瞬間浮上了躁意,目光又黑又冷,語氣也略顯緊繃,“最後一個問題,這親事到底能不能退?”
她的不耐和焦躁已經爬上了眉梢眼角,向來接人待物都漫不經心的黎俏,在商鬱面前忘了偽裝。
就在她以為商鬱不會作答的時候,耳畔傳來了一句話:“只要你想,就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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