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對雲霧說,“你姐姐是小產了,修養了一個月……她心情不好,你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原來如此。”
雲霧恍然,想起什麼,又道,“那她和齊縉修的婚事?”
“日後再說。”
雲卿南含糊道了句。
雲霧知曉這期間定然發生了什麼事。
點了點頭,也不多問。
“女兒有話,想私底下對父親說。”
“什麼虧心事,還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說?”雲嬈一聽,立即嚷嚷道。
她這嗓門。
引得周圍人目光斜過來。
“嫡姐若是不顧及父親的顏面,想叫咱們家的私事,鬧騰得全京城的達官貴人都看笑話,我倒是不介意當著大家的面說,總歸我現在,有聖上的寵愛在,也不怕丟這個人。”
雲霧當即道。
“不過得了聖上幾日寵愛,就以為自己是個人上人了?”
雲嬈一聽這話,當即氣不過的又高聲道。
“你閉嘴——再吵,我就叫人把你送回府裡,好好關上一段時日!”
雲卿南注意到幾個同僚頻頻看過來的目光,氣得對雲嬈低聲怒道。
雲嬈還想回嘴。
然而一眼瞥見父親的臉色,又被母親文氏扯了扯衣袖,到底閉了嘴。
“父親,咱們這邊說吧。”
雲霧領著雲卿南出了殿門,到了外頭的一處無人的角落,讓團嬌盯著周圍。
“女兒,何事要說啊?”
雲卿南問道。
“父親前些日子,可是給女兒寫了封書信?”
雲霧問道。
“是啊。”
想起這個,雲卿南面上立即露出兩分不滿,“可你收了信,什麼都沒做。你是不是對父親有什麼不滿意的?”
“父親真是冤枉女兒了,女兒只收到了信封,裡頭空空如也,根本什麼都沒有!若非女兒認得信封上的字跡是父親的,甚至連這件事都不知呢!”
雲霧睜眼說瞎話。
那封信,早已被她燒得連灰燼都不見了蹤影。
“什麼!”
雲卿南眼眸一瞪,一臉大驚失色,“此事當真?”
“女兒豈敢欺瞞?”
雲霧語氣無辜。
雲卿南立即想到,他的信,被人故意截了!
至於誰敢這麼幹,誰能這麼幹,他也想到了。
文氏。
除了她,還有誰?
“此事父親知道了。”
雲卿南面色有幾分不虞地道,卻不是針對雲霧的。
“父親給女兒寫信,可是有什麼急事?”
雲霧問。
雲卿南眸中閃過一抹慍色,搖了搖頭。
齊縉修就是個不成事的騙子。
因雲霧在宮中沒有回信,覺著他幫不上忙,就立即揹著他,搭上了東寧郡王府的關係……將他給踹了。
如今,聽說齊縉修還跟郡王的女兒福安縣主眉來眼去。
再加上雲嬈小產,沒了孩子,齊縉修就越發不把他這個老丈人放在眼裡。
這一點著實可恨。
此事說出來,也是在雲霧面前丟臉。
畢竟雲嬈和齊縉修……
還是他為了利益,幫著搶了原本屬於雲霧的這樁婚事。
雲卿南乾脆隻字不提。
“父親,女兒還有一事,要告知父親。”此時,雲霧又道。
“何事?”
“前些日子,女兒宮裡的趙答應中毒死了,當時,女兒被人誣陷下毒害死趙答應。”
雲霧遲疑地道,“其中一種毒,和當初女兒入宮之前,嫡姐給女兒糕點中下的那種毒一樣,都是會叫人身上起紅疹子,且奇癢無比的。”
“什麼!竟有此事?”
雲卿南一聽,頓時大驚。
他想也沒想,斷定這都是文氏和雲嬈乾的好事!
這母女二人,就是不想雲霧在宮中好過!
卻不知,雲卿南如今就指望著雲霧能得寵,自己也好靠著女兒步步高昇……
文氏和雲嬈此刻坑害雲霧,就和斷他前途沒什麼兩樣。
“霧兒,爹爹知道了,爹爹保證,日後這種事情,再不會發生!”
雲卿南一臉嚴肅地保證道。
等回去以後,他要文氏和雲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