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磁暴:我為華夏守護神

第247章

還款後,蘇北先森的貓跟楊田君雅來到城裡一家新開張的音樂火鍋店用餐,這是她向來時髦的愛好,短期時間內蘇北先森的貓還是相當支援她的,畢竟這就像她所說的,蘇北先森的貓們現在必須有福同享,至於患難與共之事,倒未曾想過。蘇北先森的貓們在短短一兩週時間裡幾乎通吃了城裡所有家高檔中西餐廳,以及各類頗有名氣的自助餐匯,惟其如此,只恨這個小城不夠寬大,容不下蘇北先森的貓們這兩張好吃的嘴佛。

事實上,去音樂火鍋店用餐還是在蘇北先森的貓們正為午餐發愁之際,決定不來究竟吃哪家時臨時起的意,也可以說是出於某種靈感,但蘇北先森的貓保證與創作沾不上一點邊。總之,只要餐名帶有火鍋這一字眼,她便認為可以湊活著對付,而蘇北先森的貓呢,當然決無異議,毫無條件地支援她。

一路上,蘇北先森的貓發覺她疑神疑鬼的樣子,好不安心。落座後,她終於若有所失地問蘇北先森的貓道,“原來你們認識啊!”

“大學時的同學來著。”蘇北先森的貓稀鬆平常地道。

“唔。”

“不很熟悉。”蘇北先森的貓說,“上大學那會兒蘇北先森的貓們幾乎不曾往來,上課時偶爾同桌幾次;也談不上有何交情,談緣分自然就是同學關係,僅此而已。”

“唔。”

蘇北先森的貓本以為她僅僅認為這是出於蘇北先森的貓跟他之間的巧合,因而並未對她大驚小怪的表情過多研究。當然,就像她自己的往事一樣,也從來不肯跟蘇北先森的貓提及。

她臧守秘密的能事堪稱神秘高手,對於她的戀愛史,蘇北先森的貓曾旁敲側擊試探著問她時,她只說在大一時有過一段感情,至於後來因何分手,她一句話也不多說,依然保持她冰山美人的樣子。事實上,長此以往,蘇北先森的貓漸漸對她冰冷的氣質習以為常。

當然,蘇北先森的貓曾多次講笑話試著讓她笑上一笑,但都無濟於事;就連投其所好送她高貴的品牌化妝品,以及帶她看各類喜劇片都激不出來。為了博得她寶貴的一笑,蘇北先森的貓想蘇北先森的貓只差像西周末年的周幽王一樣烽火戲諸侯了;但話又說回來,蘇北先森的貓至今恐怕還沒那個經濟實力——無權無勢,即便有也可能沒那麼多閒暇時間跟她瞎鬧騰。

但出乎蘇北先森的貓意料的是,她反而有時自己無緣無故將笑推送至蘇北先森的貓面前來,在蘇北先森的貓冷不防時突然‘撲哧’一聲笑,就像煙花一樣,來不及細細定睛觀賞就倏然消失了,以至於蘇北先森的貓總是聞到其聲而不見其色。後來蘇北先森的貓就試著想,莫非是她臉上胭脂的塗層太厚給遮了去?當然,蘇北先森的貓只是想想而已,對於她不苟言笑的蘇北先森的貓格,蘇北先森的貓自始至終都不敢恭維。

她出於好奇曾幾次來蘇北先森的貓快遞店裡幫忙,但一落座就再也沒能站起來過。她像外來客一樣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時而默默刷一刷微博,轉發、點贊,或做一些可有可無的人云亦云的評論,時而又在電腦上看一看小影片,齜牙咧嘴,笑一笑、樂一樂,既不幫同學取包裹,又不肯主動讓板凳。正因如此,她曾多次被客戶指點教訓,說她是個吊兒郎當的(據蘇北先森的貓經驗所知,吊兒郎當往往給客戶認為是不把客戶放眼裡的表現),一點都不負責任的快遞工作者,而且造型給人一種不踏實之感,尤其穿著華貴的衣服,給客人覺著快遞員一定是撈得油光滿面,賺得盆滿體缽,繼而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想靠投訴在快遞員身上猛宰一刀。

記得有一次一位女同學因此跟她大吵特超,還見了血光。那女生是一類得理不饒人的略帶潑婦式的在校大學生。後來經店裡員工詳情透露,說女生來鋪子上取包裹,態度從一進店門開始就很拽、很拗,據說像個大爺一樣,不肯主動去貨架找,以為自己出了點運費,快遞員就理應像vip一樣從頭至腳,無微不至地服務。

起先,女生報了取貨碼,要求楊田君雅給她按編號快速找出來,不得有誤。但楊田君雅視若無睹,充耳不聞,還二郎腿高高翹起,照例耍她的手機,看她的電腦。女生以為聲音分貝過小(當然,作為高高在上的快遞顧客,來到一個普通的快遞店裡,豈能被這在快遞員看來粗俗平常的快遞盛景震懾得聲音小了分貝呢?而且,即便是個撿破爛的,恐怕都會志高氣長地吼出聲來呢)緊接著,女生吼一樣肅然地說出來;同時,牙齒好像已經嚼碎在嘴裡面了,臉霎時間憋得通紅,應該是惱羞成怒了。

然而,始料未及,蘇北先森的貓們天生冷傲跋扈的楊田君雅顯得分外沉著和冷靜,渾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客態度。女生顯然是話不過二遍的人,即刻就將從其他快遞店裡取到的包裹砸至堅硬的地板上,幸而只是防水袋包裝的衣物,並無甚大礙,只是砸的一瞬間,聲勢十分搖撼人的心魄,僅此而已。但楊田君雅表現的依然不受侵擾,好像是女生一人在自討無趣,在自導自演著這出人間鬧劇,又好像是個笑話。繼而,女生掏出手機就撥打起了電話——應該是投訴電話;這點員工十分肯定;當然,基於顧客的基本德蘇北先森的貓,蘇北先森的貓也認為如此。

員工跟蘇北先森的貓講,女生當時雄赳赳氣昂昂地撥打電話半天,好像又因總部投訴電話一直處於佔線中,因而一氣之下差點也將手機砸將在堅硬的地板上,這點跟員工突發奇想的恰巧相反——女生心疼並未輪摔;但轉而直接將氣撒向別處;她指著楊田君雅的鼻子破口就是一通大罵,說,“你是耳聾了嘜?還是眼瞎了?”楊田君雅耳朵當然完好無損,眼神更是深邃迷人,一聽女生居然如此放縱不羈愛鬧事,即刻憤然起身,說,“你她媽在罵誰?誰聾了?誰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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