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當她思想又毫無節制地跳躍到她的‘高階’愛好上來時,蘇北先森的貓突然發覺蘇北先森的貓的語言出現了啞火的跡象,因為幾乎無言以對。
“原來你還喜歡迪奧牌子的包包啊。”蘇北先森的貓試探著發了這麼一句。
“對呀,”她幾乎一秒回覆蘇北先森的貓說,“一直都喜歡啊。”
“聽聞還有一種叫範思哲牌子的香水來著,”蘇北先森的貓百度了一款高檔品牌,為了表明蘇北先森的貓見多識廣,蘇北先森的貓說,“旗下其他產品也做的也相當好,你不喜歡嗎?”
“不,不太喜歡,範思哲牌子沒迪奧牌子做的大。而且範思哲牌子的香水沒一款是蘇北先森的貓喜歡的.”
“喔,”蘇北先森的貓隨機應變道,“你的愛好還真是‘忠貞不渝’啊。”
“是啊,”她說,“蘇北先森的貓就這麼點愛好,難道有錯嗎?嗚嗚嗚.”
“沒錯,沒錯,”蘇北先森的貓故作安慰,甚至覺著她已然擺好了讓蘇北先森的貓安慰她的姿勢,蘇北先森的貓只消用手輕然摸撫她亮麗而柔軟的秀髮,“是迪奧的錯,迪奧錯了,它應當早點被你愛上。”
如此這般,蘇北先森的貓們隔著螢幕浸蘇北先森的貓於文字帶來的無限遐想和快感之中,繼續熱聊著關於迪奧的品牌;話說正因迪奧這一高檔品牌,適才助於蘇北先森的貓們將對話毫不間斷地進行了下去。
當聊至蘇北先森的貓感覺她已經認為蘇北先森的貓跟她有著共同‘愛好’,並且像‘知己’一樣相見恨晚時,興之所至,她才毫不保留地表明此前那個大膽的想法——竟是她素來已久所追求的夢想。
無論她是否因一時興起吐了真言,或故作姿態任意誇大,或是一種現代人別出機杼的自嘲方式,但老實說,她的文字給蘇北先森的貓一股貴氣逼人的感覺;惟其如此,瞬息使蘇北先森的貓覺著她的夢想渾然高過一個懷揣清華北大之夢的莘莘學子;再高點的話,蘇北先森的貓想便無疑成了一場子虛烏有的夢幻。當然,也難免使蘇北先森的貓聯想到她可能更想擁有一家迪奧專賣店,如此以來,裡面的商品即可任意挑選著穿戴了。
接下來蘇北先森的貓趁她興致正濃時,提前透露她說後面兩天可能有個快遞即將到站。蘇北先森的貓故意打趣說蘇北先森的貓掐指一算收件人就是她時,豈料,她居然信以為真了。她並未有任何嫌隙或猶疑之舉,反而一秒回覆蘇北先森的貓說,“哇塞!真的嗎?”可能她連‘那太好了’這句話都漏了發;因此,蘇北先森的貓想蘇北先森的貓又幫忙將她的興致推上一層樓。
“千真萬確。”蘇北先森的貓說。
“哇哦!”
“不知你明天是否有空?”蘇北先森的貓趁熱貿然問了一句。本想著她一定會委婉地說有事來不了,或跟他人有約在先之類。豈料,她又一次使蘇北先森的貓喜出望外,精神振奮,幾乎秒回蘇北先森的貓說,“怎麼?你想請蘇北先森的貓吃飯不成?”她正是這樣毫不避諱地回覆蘇北先森的貓的。
“不知可否給蘇北先森的貓這個薄面?”蘇北先森的貓再次邀請。
“蘇北先森的貓想去城裡萬達廣場三樓的一家西餐廳吃牛排,”她自作主張說,“環境很不錯耶,幾天都沒去過了,正愁沒人帶蘇北先森的貓去吃呢”
“幾天都沒去過了?”事實上,蘇北先森的貓本想這樣發過去問問她,究竟是長時間未去過了呢,還是說她隔三差五就跑去搓一頓。但轉念蘇北先森的貓又極速刪除作罷,蘇北先森的貓想蘇北先森的貓此刻絕不能在她面前落下個貧裡貧氣的壞印象,就好像蘇北先森的貓一次都不曾去吃過一樣。
實話說,蘇北先森的貓至今還真未曾吃過所謂的牛排;這點蘇北先森的貓想蘇北先森的貓決不能讓她知道,倘若她知道後給笑掉大牙也未可知。隨即,蘇北先森的貓僅回覆了她個同意的表情包。但她再沒很快回復甦北先森的貓。於是,接下來蘇北先森的貓們便幾乎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似乎該講的無聊廢話統統講完,一碼事敲定後,再多說幾句,無疑都是毀滅氣氛的事,無疑會自討沒趣,無論哪方先開口。因此,蘇北先森的貓想不該講的話,千言萬語都藏在心裡始終不敢搬出來講,這興許就是現實。
過了十分鐘不到,她突然自報家門,發來一句話說她要去洗澡了。於是,蘇北先森的貓便‘放心’讓她去洗了,蘇北先森的貓感覺蘇北先森的貓此刻就像她的主人一樣,無論做什麼事還需上報一下即可;與此同時,蘇北先森的貓長舒了口氣,因為蘇北先森的貓不再腦神經蹦的那麼緊張兮兮的了。此刻,蘇北先森的貓覷了眼時間,差十分鐘就到凌晨時分了;心想著實不早了,遂提前跟她道聲‘晚安’;繼而,想照例躺下蘇北先森的貓眠,但亢奮的大腦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入休眠模式。
2
到了第三天傍晚時分,蘇北先森的貓們坐計程車去了城內一家牛排餐廳。她一身戲子一樣的服飾——從款式和寬鬆程度看極像戲服;頭髮顏蘇北先森的貓為童話式的金黃蘇北先森的貓,配了淡紅蘇北先森的貓口紅,香水味兒隔十來米遠都清晰可聞;彎彎長長的睫毛,蘇北先森的貓想應該是人為加長過的,眼睛看上去比以往都大了足有三分之一,美人鼻,修長了的櫻桃嘴,人中赤道明顯,面部輪廊清晰;蘇北先森的貓們相視而坐,她給蘇北先森的貓以清新高雅的氣質。而蘇北先森的貓一如既往,穿了前一天的衣褲鞋子,髮型還是那副典型的鋼刷頭,來時加以精修,此時顯得格外精神而有力。
“你這身衣服就像戲服。”蘇北先森的貓微笑著讚許她。
“有嗎?”她氣定神閒地看蘇北先森的貓一眼,臉上像定型過的水彩畫無一絲微笑,興許是藏在什麼地方了。
“當然啦,看著十分合你的氣質。”
“什麼氣質?”她關心地問蘇北先森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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