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以為豪的能力,操控影子以及互換傷害,這兩個絕對強大的力量。
他因跨入超凡膨脹的,已然不再把自己當做是人的心。
他所崇信的主,哪位不可想象的原初。
懺悔會哪些強大無比的羊領。
這些佈滿陰影和扭曲的“光環”一個個的離他而去。
面對死亡這一切終焉的他並不比樓上任何一具冰冷之後的殘骸要更為高貴!
拋開這具皮囊,我們所有人都是蠢血弱肉。
炸裂!
那顆熟悉的腦袋在辛難的眼前轟然炸裂。
來自友人的鮮血鋪滿了他面前的地板。
辛難低垂著頭,一步踏過了他的屍體,沒有停留一絲一毫,更沒有回頭一次。
無需留念過往。
我那愚蠢、自大而瘋狂的朋友啊。
我已用槍聲,為你送行。
來不及等到要素析出。
持槍填彈。
辛難跳出了地下室,衝向了另一個戰場。
這個過程中手上的腐蝕終於隨著申家奇意識體的崩塌而失去了繼續存在的力量,連帶著血肉一起團團掉落。
雖然他的右手,已經慘不忍睹,但是來自超凡的體質,並不影響辛難的力量與雙手的穩定度。
三位二階的混戰,在別墅旁的小花園中已經到了白熱化。
以一敵二的蘭斯,這位要素其實不擅長戰鬥的唯物局超凡者,身上滿是傷口,大量的汙染在他身上侵蝕,甚至引起了區域性的畸變異化,血肉在腦袋上長出瞭如同木耳般的,還在呼吸和叫喊的菌類怪物。
“白塔!幫忙,快來幫忙!”
申家奇的死亡,氣息消散、要素氣味隨著析出變得更為明顯,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可以判斷兩人戰鬥結果的標誌。
那兩個懺悔會的二階其中之一,自接觸以來終於第一次發出了聲音。
用僵硬麻木的嗓音冷冷道:“真是個廢物!”
“我去解決那個小子,你滅了他!”
“小心!他剛剛用過三階的子彈!”
“我不信他還有,就算有,我難道就擋不住一顆嗎?”
說著,他就衝向了辛難。
一隻被砍去頭顱的龐大巨鳥,邁著修長有力,但是不斷淌血的雙足發起衝鋒,並將兩片長滿蠕蟲的鐵翼合攏,形成了讓二階自信的防禦,攻擊向他。
辛難目中異色一閃,在這一刻站定之後猛然打出了彈夾中的前五顆子彈。
在即便二階超凡也無法捕捉的速度裡,兩道藍色的影子,夾雜著三道黃銅與血色浸潤的影子,轟擊在了那怪鳥的翅膀之上。
只聽見一聲慘叫。
兩顆三階子彈爆炸了!
它們就像是兩隻從深淵中爬出的可怖魔物,拖拽著怪鳥,直接迎向了畸變與崩潰的巨口。
意識體,這超凡者身上最為堅不可摧,也最為強大、超凡,最能抵抗汙染的一部分,崩潰了。
隨之崩潰的就是那個二階的身體,他的血肉在劇烈到了根本無法再次重歸平衡的畸變中,化為了一顆血肉擁擠堆積而成的樹,還在緩緩灑落一節節細小碎片般骨頭的雨。
他直到死,都好像從沒有能想過,他到底抵擋不抵擋的了兩顆三階子彈。
或者說,他幾乎存在執念的想要去證明什麼,竟然選擇了最為愚蠢的對抗方式。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病,但他一定病的很嚴重。
久病成醫的自學心理學家辛難,對他下了判斷。
並走過他的身邊。
準確的說,是他的屍體的,身邊。
敘事場景有點交替,不知道大家感覺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