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秋生只覺得遍體生寒。
在這荒郊野嶺、荒天白日之下,竟然能夠聽到女子的道謝聲,而在這荒山上除了那一座座無處話淒涼的墳冢之外,哪裡能看的見有女子的存在。
所以頓時間,秋生只覺得原本這山清水秀、蜻蜓點水的風水寶地也變得陰森起來。
他二話不說,拔腿便要開溜,卻一不留神與文才撞了個滿懷。
兩人‘哎呦’一聲,在力的作用下各自後退了兩步,摔倒在地上。
“哎呦,你幹什麼呀,沒長眼睛嗎”,文才表情略微痛苦,因為他一屁股摔倒的地方下面正有一顆小石塊,整的他屁股生疼,他不禁抱怨了起來,秋生這人平時看上去都還挺靠譜的,怎麼至今都是做事情毛手毛腳的。
“文才,你沒事吧”,秋生連忙爬起來過去將文才扶起,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經過這一番短短的插曲,他心頭縈繞的那股恐懼感反而還減弱了許多,看到文才手中的線香,這才想起來師傅吩咐下來的任務。
“怎麼樣,結果如何”?
文才沒有吭聲,而是拿起手中的三支香在他面前晃了晃,只見那三隻線香已經燒成了兩邊短,中間長的樣子。
秋生一看,頓時渾身發毛,那曾見過燒香燒成這個樣子的,此地大有古怪,不宜久留。
他二話不說拉起文才就走,“走!快回去告訴師傅”。
等兩人回到了義莊,基本上天都黑了,棺材已經運回了義莊裡的停屍間,蘇元和九叔都在這兒,看到他們回來,九叔拿起他們二人手中的香看了一眼,長嘆一聲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諱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了這個樣子,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文才偷偷的想拿桌子上的貢品吃,被九叔瞪了一眼,訕訕的放下手而後道:“是不是任老爺家裡啊”。
九叔聽了沒好氣的說:“不是任老爺家裡難道是這兒嗎”!
蘇元聽了偷偷捂嘴,但他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出聲。
文才聽九叔這麼一說,反而還放下心來,對著秋生憨憨的說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秋生白了他一眼,對著九叔喊道:“那任老爺的女兒會不會出問題啊”。
“哎呀,總之姓任的有難就對了,啊!婷婷”!
慢半拍的文才這才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就像要上前找師傅,卻被秋生一把拉住,
“哎~~你說事不關己的嘛~”。
“話不是這麼說”,文才振振有詞,“能救心上人一命,結婚就不成問題了嘛”。
“喂”!秋生一把拉住了文才,“公平競爭啊”!
“好啊”!
蘇元無語的白了兩人一眼,這兩個憨憨一副快要成功的樣子是鬧哪樣,也不想想人家乃是千金大小姐,腰纏萬貫,哪裡能看的上你們這窮酸樣,窮小子逆襲白富美這種事只存在於小說裡好不,現實生活中哪來的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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