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
洗什麼?
趙東一愣,緊接著就反應過來。
他和田月竹到現在還沒圓房呢!
昨天把田月竹領回來,就分了家,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加上心裡又有氣,就自己坐了一宿。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兒,趙東不免心頭髮熱。
上輩子沒好好對田月竹,這輩子,來個重溫舊夢。
沒多久,田月竹就洗漱好了。
秀髮散落披肩,那張俏臉愈發迷離。
薄薄的衣衫,根本眼藏不住那份挺拔。
咕嚕!
趙東嚥了口口水,眼睛都直了。
“你,你別這樣盯著我!”田月竹羞的臉頰通紅,一雙秋波水汪汪,像是喝醉了酒般,青澀中帶著一絲嫵媚,“把火吹了,你這樣,我沒法見人!”
“嘿嘿,好嘞!”趙東咧嘴一笑,一口就把煤油燈吹滅了。
屋子裡頓時陷入了黑暗,淡淡的月光洩露進來,讓朦朧的身影愈發曖昧。
咚咚咚!
“東子,在不在?”
“東子,有事找你,開開門啊!”
正當趙東準備來個公主抱,好好享受溫柔鄉的時候,屋門被人敲響。
田月竹嚇了一跳,飛快的鑽進被窩,把自己捂住:“有人找你,你去看看!”
靠!
趙東心裡暗罵,這誰啊!
大晚上的,攪人好事!
他放下門栓,開啟了屋門:“誰啊?”
“東子,有了媳婦兒就是不一樣,連我這個兄弟都不認了!咋,跟你媳婦兒鑽被窩,讓我打攪了?”來人面板黝黑,身材壯實,和趙東差不多年紀,一臉調侃的說道。
“滾犢子!”趙東笑罵著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眼中卻泛起了淚光。
趙勝利,他的發小。
吃百家飯長大,從小就往林子裡鑽,以前倆人沒少偷偷去林子裡打鳥抓兔。
上輩子趙東對田月竹不好,還沾染了喝酒賭博,趙勝利沒少勸他。
他不領情,還翻了幾次臉。
可就算這樣,趙勝利經常都會接濟他。
甚至怕他不認人,都是偷偷摸摸給田月竹的。
可惜命不好,娶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戴了一輩子綠帽子。
“行了,不跟你開玩笑,知道我這兩天去哪兒了不?”趙勝利神秘兮兮。
“少賣關子!”趙東罵道。
“嘿嘿,村後頭的包穀地下面有條溝,溝裡跑進去一頭大野豬,至少三百多斤,我蹲了好幾天,實在沒辦法搞定!”趙勝利咧嘴一笑,接著正色道,“敢不敢跟我一起,幹它丫的!”
“行啊,你等我,我拿上傢伙就跟你走!”趙東來了勁。
他正愁手裡沒錢呢!
要是能把野豬打下來,拿到黑市去賣,少說能掙個一兩百。
雖然他累了一天,但搞錢更重要!
“媳婦兒,你先睡,我去勝利家跟他喝兩杯!”趙東進屋和田月竹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