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聲音低沉的矮個子女生嘟嚷:“喂喂,你們這對狗男女在試衣間就地正法,想要虐死單身狗嗎?”
這讓茜茜真羞愧得想找一個地洞來鑽。
可是,對於外面外面的輿論,魔蜃樓卻是一副聽而不聞,悠然自得的模樣。
他現在已經將舌頭,從耳蝸移到到了她柔軟敏感的耳垂,一隻手還不規矩地撫摸著她突出的鎖骨,然後準備往下滑。
“不……要……”
她睜大清澈的杏眼,認真地哀求著他。
因為癢得厲害,所以她語氣顫抖。
因為害怕外頭的人聽到自己說話,所以她說得很輕。
以致她將“不”字說得比較含糊,而將“要”字說得比較清晰。
“什麼,妳是說要嗎?唷,我就知道妳是多麼想要帥氣優秀的我。”
他故意作弄她。
“魔少,請你放過我。我覺得在試衣間做這些很丟臉。”
她眨著可憐兮兮的大杏眼,輕聲說出了內心的隱憂。
“哦,原來這樣。那妳覺得在哪裡做這些比較不丟臉呢?”
他薄薄的嘴唇,笑得更腹黑,更邪惡。
“求你!”
“放過妳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給妳兩個選擇,妳要在試衣間給我親,還是換個地方讓我親。”
他揚起跋扈的寶劍眉,霸道地威脅她。
哎喲喲,這是哪門子的選擇?
這就好像問囚犯,你要選擇在試衣間死,或家裡死。
反正最後都是死啊,有分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