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三水的車來到他的畫室,也是他教學的地方。
“請進,蕭警官。”他將她迎進去,還給她倒了水。
她搖搖頭,示意不要水,目光環視著牆上的畫,有學生作品,也有好些是三水自己所作,包括他臨摹的一些世界名畫,其中就有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三水老師,這幅畫……表達了什麼呢?”她站在畫前,問。
“你認得這幅畫?”三水走了過來,“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維米爾的代表作,她是如此神秘,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笑得如此恬靜,也許是迷茫,也許是憧憬,也許是思考,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
三水看著她,忽道,“你戴珍珠耳環也一定很好看。”
“珍珠?”她耳邊迴響起寧時謙對這顆珍珠的解說。
“是啊,珍珠對女子而言是最聖潔的飾物,是貞潔的象徵。”三水說著伸出手去,指尖幾乎摸到少女耳朵上的那顆珍珠。
“畫畫吧。”蕭伊然微微皺了皺眉。
“好!”三水請她坐下,在她椅子旁的小桌上放了一瓶血紅的玫瑰,“開始了,辛苦你了。”
蕭伊然點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蕭伊然覺得背都僵直了,難受得移動了一下身體。
三水看見了,微微一笑,擱下畫筆,“累了吧?今天就到這裡吧,辛苦你了。”
“畫好了?”蕭伊然湊過去看。
“沒有,下次再接著畫好了。”三水站開了些,讓位置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