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洗個熱水澡,然後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覺。尤其是那個胖子,出來後就癱倒在地上,打著滾,哭一陣,又笑一陣,好像瘋了似的,我們也都懶得理他。
小李和蒙老頭狀態好像比我們好很多,看我們體力已經透支,連走路都有點搖晃,便建議我們留宿到飯館裡,他會立即幫我們在後院安排房間。
但我們還是婉拒了他的好意,因為覺得賓館更方便,但這個小縣城裡幾乎看不到汽車,因為縣城很小,更沒有任何計程車,於是,我們只能咬緊牙關,擠出最後一點氣力,走回了酒店。
而那個胖子還躺在地上,此時他已經停止了哭笑,只是發出一種令人討厭的哼哼聲。
當回到房間裡,我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處於非常模糊的狀態,王同看我是在有點熬不住了,他便讓我先去洗澡,而當我稍微衝了一下出來後,王同已經躺在床上,打起了鼾聲。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算算時間,這一覺居然睡了十多個小時。稍微的翻了一下身,就覺得渾身痠痛,而旁邊床上的王同,則還在沉睡中,我躺在床上緩了一下後,這才咬牙起床,在屋內來回走了一陣,身上的那種痠痛感才減輕了許多。
等我們所有的人都醒來並吃完飯後,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大家聚集在王教授房間內時,想想昨天的經歷,真有點感慨萬千。但我忽然注意到,好像只有秦晴沒來,不過她因為身份特殊,王教授又沒主動說,我們也就沒多問。
不過對於昨天曆險中的很多謎團,我還是很想當面問問王教授,因為那些謎團,也許只有王教授能破解了。“王教授,那種荷花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它能和小李交流資訊呢?”我首先問了這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王教授還沒來得及回答我的問題,忽然秦晴走了進來,並且徑直走到王教授面前,俯身在王教授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王教授邊聽邊微笑著連連點頭。
王教授微微一笑,好像昨天的一切,並沒在他心中留下任何陰影似的,他心情很好地說:“昨天的冒險收穫太大了,遠遠超過我們的預期,現在相關部門,高度肯定了我們所做的一切,並且會全力支援我們。”
看來秦晴已經把昨天的事情上報了,我們對其中的詳細情況,雖然還不是太瞭解,但大概能瞭解,無論是那種能產生氣體的礦石,還是那種極其特殊的膠塊,在科研上的意義,都是非常巨大的。
這時,我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根據種種跡象表明,王教授對這次考察活動的瞭解程度,或許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一開始,對於籤保密協議,我們都不太瞭解,雖然王教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但我們也聽的似是而非,直到現在,我們才深刻的理解到,這次行動,已不是單純的考古研究,而是意義重大到無法估量的科技考察。
短短的幾天內,我們每一個發現,都可能震驚科學界,對國防、材料科學、生物學、地球科學等諸多方面,都有極其深遠、甚至可以說是革命性的影響。難怪被列為機密。
見王教授心情好,我的好奇心又來了,便繼續追問道:“王教授,你還沒回答我的那個問題呢?那種荷花到底是什麼東西。”
王教授看著我點了點頭,突然非問非所答地指著外面說:“看,外面那個手機基站。”
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外面的山坡上,有一座高高挺立的手機基站的鋼鐵架子,直插雲霄。大家都不知道王教授這是什麼意思,看了看那個基站後,我們又一臉困惑地看看王教授,只有秦晴坐在那裡微笑不語,好像她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似的。
“那些荷花,其實和手機基站有點像,它們是一種資訊傳遞器,不過那種資訊傳遞器,並不是用晶片或金屬製成的,而是一種活體,並且是一種奇特的活體。
它的表面組織,更接近於人的肌肉,而不是一般植物的結構;在表層組織裡,有複雜的神經系統、迴圈系統等,總而言之,組成它的細胞是動物性細胞,而不是植物性細胞。
這種奇怪的所謂 ‘荷花’,可以以細胞分裂的方式進行無性繁殖,它們的壽命出奇的長,並且更加奇特的是,它能放出一種極強的生物電脈衝,這種生物電脈衝,能和小李腦後那個凸起發生感應,從而進行資訊傳遞。”
“您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胡夢有些吃驚的追問,“難道也是從那些竹簡上知道的?”
王教授搖了搖頭,表情嚴肅起來,他嘆了口氣,這才緩緩地說:“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夠怪異的了,但從另外一方面說,也算是機緣巧合,仔細算一下,那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我在一座偏遠的大山裡做考古挖掘時,聽到當地流傳著一件怪事——在那裡山中的道觀中有個道士,養了很多奇怪的荷花,那些荷花不但大,吃起來還有肉味。
當時我很年輕,好奇心也重,於是,就花錢在當地找了個嚮導,我們倆整整走了一天,終於在黃昏時分,趕到了那個道觀裡,與我想象不同的是,那個道士長得很猥褻,他當時大概五十多歲,留著山羊鬍,綠豆眼,尖嘴猴腮的,看著就讓人討厭,並且還非常貪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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