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這個黑色的彩虹,讓我忽然想到這個奇怪的字來,難道這個字就是指的是這種黑色的彩虹嗎?其實,準確的說,應該不能叫彩虹了,而是 ‘黑虹’。”
王教授聽完胡夢的這些話後,眼睛一亮。胡夢果然是研究青銅器銘文的專家,這種知識除了她之外,恐怕沒人知道——包括王教授——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她的這個推測不無道理, “黑”、“龍”、“空”三個字組成的那個字,其意思應該就是 “黑龍在空”的意思,而那道黑色的 “彩虹”,正好符合“黑龍在空”的意思。
而鄭旭則是靜靜地聽著我們的討論,一直沒說話,等我們討論到這裡,她突然又問了一個很莫名其妙的問題:“這就是傳說中的 ‘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本領嗎?”
還沒等我們回答,鄭旭接著說:“我聽你們說過,幫秦始皇修建陵墓的那些長袍人,就有 ‘撒豆成兵’的能力,雖然他們變出來的 ‘兵’,只能在夜間火把的照耀下才能看到,白天是看不到的;假設他們真有那種能力的話,那麼也極有可能有 ‘呼風喚雨’的能力了,因為根據蒙老爺子說的那些推測,今天這場大雨,應該就是人為操縱的。”
鄭旭的這種推測,乍聽起來很荒謬,可仔細想想,我們遇到的這些所有的怪異事件,如果按常識推測的話,哪個不荒謬?我們之所以感到荒謬,也許是因為對於有很多的事情,我們還沒真正理解。
王同默默點了點頭,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山峰說:“今天聽蒙老爺子說到那個 ‘火龍’時,我就忽然聯想到一個神奇的生物,但卻不是蜥蜴類,也不是什麼恐龍,而是一種低等腔腸類寄生蟲,不過它不是寄生在動物身上,而寄生在深海內一種植物上,這種寄生蟲最特別之處,就是 能夠’死而復生’,所謂的 ‘死而復生’,就是它的繁衍方式很特別——當一個個體死亡後,新的個體就是從死去的個體、體內生長出來,就像是 ‘老樹發新枝’那樣。
除此之外,它還有一種繁衍方式,可稱之為 ’分裂生殖’,就是一個個體,分寫成兩個新個體,不過這種生殖方式不常用;最主要的方式,還是一個死掉後,新的從死去的屍體內生長出來。
但這種生物的最特別之處,是它的壽命極其精確,據生物學家研究,它們每個個體的壽命,是五個小時整,並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生物學家曾經連續檢測了上萬個這種寄生蟲,竟然沒發現一個有誤差!全部是五個小時整,判斷它們是否死亡很容易——因為它只要一死亡,身體就會瞬間變為紅色。
直到現在,在自然界的生物體內,除了這種寄生蟲外,還沒有一種生物的生物鐘能如此精確!我記得世界上最昂貴的機械錶品牌,還特意做了一款以這種動物命名的限量版手錶,售價極其昂貴,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奢侈品牌之一。
所以,當蒙老爺子說那種 ‘火龍’的 ‘復活 ’時間是不多不少的十五年整時,我就想到了這種寄生蟲,兩者生物鐘的準確程度,幾乎可以媲美。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如果有人知道 ‘火龍’會在今天覆活,而準備為此下場大雨的話,以我們現在掌握的科學知識,對此完全無法理解,也無法解釋,怎麼可能有人真的能夠做到呼風喚雨呢?”
這確實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理解能力,和知識範圍了。
“如果真能做到呼風喚雨的話,那肯定也是長袍人,他們來自史前,並且這個 ‘史前’,並不是人類歷史的 ‘史前’,準確的說,應該是地質意義上的史前——那時的生物型別,和我們現在生物有巨大的不同,從那種蓮花一樣的東西,還有能產生空氣的、像草一樣的礦石,就能略見一斑,而長袍人是那時的最高智慧生物,他們很多能力,也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秦晴這一番話,說的大家連連點頭,想想也的確如此。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能調動這次暴雨的,應該是那個村莊裡的人,因為他們就是長袍人的後代,所以,也許只有他們能做到,但還是回到那個問題——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這種能力真是太可怕了”,說完我的觀點後,對於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我還是忍不住要感嘆一下。
“關於那個極度神秘的村莊,我聽你們說過了,上次你們試圖去,但最終還是迷路回來了,對吧?我回來後,特意在相關部門查了一下,其實並非像你們說的那樣——幾十年來,從未有人去過那個村莊——根據工作記錄,縣城民政辦的工作人員,已經去過那個村好多次了。”
鄭旭的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一個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是我聽到鄭旭這幾句話後,可能是由於過於震驚,不自覺的往前傾了傾身子,把桌上的一個杯子碰倒了,但沒人注意那個杯子,全都眼睛大整地看著鄭旭,包括王教授在內,我們都蒙了。
有人到過那個神秘的村子,並且還去過好幾次?這怎麼可能呢?和我們瞭解到的完全矛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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