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我該上班去了,你看看都完了一節課了,下一節課就是我的了,拜拜再見。”
圍上一條紗巾,在如今的秋天,應該很自然,我走出了家門,去上課。
時間在不經意中匆匆過去,夜晚又悄悄的到來了,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忽然想起了他,想起他瘋狂的熱吻,下意識用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那些印記,感覺是那麼的親切。閉上啊眼睛重溫那激動的麻酥酥的感覺!
他來短息了,他來簡訊了,手機電信響了起來。
開啟來看,那裡有什麼字跡,也不是明東發來的簡訊,那麼這是怎麼回事?我感到莫名其妙,難道是自己太想見他,而產生的錯覺?應該是吧!
我放下手機,依舊大睜著兩眼出神。
他來簡訊了,他來簡訊了;手機又一次響起了簡訊鈴聲,。
我又一次拿起來,開啟來開,依舊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我咕嚕一下坐了起來,撥通了明東的電話。
“小雨呀,想我了?這麼晚打電話來,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了?”明東睡意朦朧的話語,伴著哈欠。
“不是呀,我想問問,你是不是發了簡訊給我?”
“沒有呀,你是不是想我發簡訊呀?那好以後我每天晚上發給你就是了。”
“沒有?不可能,我已經收到了兩次沒有文字的簡訊。”
“那你看沒看手機號呀?你怎麼就認定是我發的呢?”他的話提醒了我,開啟手機一看,根本就沒有今天晚上簡訊發來的記錄!
“天呀,鬧鬼了。”我驚慌失措的說。
有了昨晚在醫院的情景,他信,於是他說:“那你趕快叫你的父母陪你吧,我也不敢去了呀,小雨不要怕,只要我們沒做虧心事,就不怕鬼叫門。”
鬼叫門,這三個字一落盡我的耳朵,我不覺打了個寒戰,緊接著手機也自然脫落在床上,然後迅速的自然關機。
一股寒涼從關著的窗子吹了進來,更確切的的說是從我的後脊樑升起來的,經過脖子,再到後腦勺。
我想叫,叫母親父親過來,可是叫不出聲,想動卻動不了,就這麼大睜著兩眼看著前方一動也不能動了。
忽然我看見一個幻面出現在窗簾上,就像電影院放電影的幕布一樣,在播放電影,而觀眾只有我一個!
一座樓房,在夜裡失去的所有的燈光,一個蒙著面的男人,悄悄的走進樓梯,來到二樓的一家屋門前,伸手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輕輕地開啟房間的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黑暗中,那人摸到了床上,然後一把捂住了那睡在床上的女人的嘴,有一隻手撩起被子,壓了上去!
床上的人,拼命的掙扎,那人一急,兩手拼命的掐住床上的人的脖子,一會就沒了聲息。
那人鬆開手,依舊在黑暗中完成了他的目的!
然後穿好衣服,忽然感覺不對勁,用手推了推床上的女人,見沒有了反應,似乎這時他才慌了手腳,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然後直接走進廚房,開啟煤氣灶,火苗蹭的一下著了起來。
原本有暗夜視物的我,藉著火光,看見那人在額頭有一個清晰的疤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颳得一樣,一道白色的疤痕,像一條蜈蚣一樣,奇醜無比的趴在他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