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做上一輛售貨車,司機發動了車子,使出了酒廠。
剛走出酒廠的門口,她看見一個青年人,她一愣,那不是自己一直不能忘記的大學同學白羽嗎?
難道這不是在做夢嗎?她使勁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哎呀、、、、、、“我從夢中疼醒了,剛在的夢,真真切切,忽然感覺胳膊疼,抬手一看,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胳膊掐紅了,真是的,還以為是安娜在掐她自己,而自己卻在夢中掐了我自己,真是離奇的夢呀!
暈,這什麼破夢!白羽,安娜,他們是什麼人?而白羽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也姓白,叫白雨曦,而他叫白羽,這名字太熟悉了,那它會是誰的名字呢?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抬手看看手錶,又是凌晨五點,這次沒有夢見驚恐的事情,但這個看似平常的夢,似乎有一些東西藏匿在了裡面,讓我有一些預感;它絕不是無來由來到我的夢中的。
“雨兒,你醒啦嗎?”母親在我的臥室外面喊。
“我醒了,有事嗎?這麼早叫我。”
母親推門進來,打著了燈,坐在我的床邊,嘆了口氣說“昨晚又出事了,你大伯伯昨晚貪黑回來,帶回來一樣東西,、、、、、”母親有意停頓了下來,表情似乎十分的恐懼。
“什麼東西?”我問。
“我說了,你不要害怕,畢竟你經過了不少恐怖事件,我覺得你會多少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了。”母親的眼神,在我的臉上游走,探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揉了揉還在疼痛的胳膊說“說吧,媽,我知道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來和我說這些的是吧?”
“是呀!”母親眼裡似乎有著傷感的淚水轉動。
“小雨,你大伯伯昨晚回來的路上,撿到了一個包裹,以為撿到了什麼好東西,開啟來一看,卻發現是一顆人頭;而那顆人頭,竟然是你堂爺爺的。”
母親頓住話題,關心的看著我的反應。
我出奇的平靜,這讓母親多少放了心,接著說:“你大伯伯當時差點沒嚇死,但是第一眼他就認出是你堂爺爺的頭顱,於是過了好一會,他又仗著膽子仔細看了看,你堂爺爺的眉毛裡有一顆痣。當你大伯伯看到那顆痣,知道這絕不會錯,這就是自己老爸的頭顱。
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用布包好,拿回了會了,原因是他不知道家裡你的堂爺爺,是不是又遭了不測,可是回來後一看,你堂爺爺好好地在睡覺,他睡覺也就睡吧,他身邊竟然還睡著著你二伯伯;你二伯伯這兩天非但不傻了,而且出奇的聰明,你堂爺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所以你大伯伯想報警,因為那顆人頭和你堂爺爺的頭是一樣的;你爸和我私下商量,覺得事情透著邪氣,他叫我來問問你,看看能不能報警。”
“媽,我只知道堂爺爺的身體上的頭,是一箇中年女子的頭,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的,我覺得暫時先不要報警,看看世態如何發展下去,看看這個所謂的堂爺爺怎麼鬧下去。”
“那顆頭顱怎莫辦?”母親問我。
“讓堂爺爺看看,看他什麼反應。然後買些冰塊先凍上,我的感覺,這顆頭顱應該就是堂爺爺的。”
“好吧,我去和你爸還有你大伯伯說去。”
母親轉身離去,就在她離開關門的那一瞬間,我看見門的玻璃上,那個吊死鬼女人的頭一閃而消失。
我嚇的激靈打了個寒戰;她在聽我說話?那麼堂爺爺的頭,一定是她弄掉的了,那麼她是怎樣弄掉的呢?它與堂爺爺有什麼過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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