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那張沒有五官的大臉,正對著我看,身體似乎被人壓得透不過氣來。
我急得滿頭大汗,可就是動不了,也喊不出聲音來,任由那個奇怪的東西擺佈.。。
...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那東西離開了我的身體,坐在一邊推我,一邊推,一邊說:“懶蛋,該起床了,別以為你裝睡我不知道。”
我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把坐在身邊的明東嚇了一跳說:“你這是鬧什麼妖,嚇了我一跳。”
“我,我感覺被人,被人.。。”我說不下去了,明東的眼裡閃出一種得意的神情,只是一閃就不見了。
“是嗎?不會是我吧?要是我多好呀,那樣你就名副其實的是我的老婆了。”他竟然沒有發火,奇怪。
“你老婆被人那個了,你還挺高興是吧?”我沒好氣的說,我當然知道那只是個夢而已,自己依舊完好的穿著睡衣。
“你呀總是做夢,不和你瞎扯了,走吃飯去,我昨晚回來,叫吳姨今天做醬牛肉,一定很香,吳姨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我可是尋了幾個城市才請來的。”
“就認吃,小心成了大胖子。”我一邊說,一邊穿好衣服,跟在他身後去吃飯。
吳姨的醬牛肉還真是好香,我這個喜歡清淡的人,竟然會吃的狼吞虎嚥,兩個人你搶我奪的把一盤子醬牛肉吃了個精光。然後提著兩個皮箱,上了豪車。
上車後,他才打電話給他的老爸,說出去玩幾天,公司裡的事,叫老爸瞪著。
那頭允許與不允許,都一樣,不等老爸回話,就關了機,開車直奔臨市。
在車上我對他說了這個案子的經過,他很支援我,我們開車直奔姜楠所說的哪家運輸公司。
來到公司一打聽,還真的有姜楠這個人,只是人家說,他請病假回家養病了,這個我自然知道,說話的人是他的工友,一個很隨和的小老頭。
我問:“大爺中午有空嗎,我想請您吃個飯,向您打聽一些事情。”
“好吧,吃不吃飯都無所謂,只要我知道的你都可以問。”他似乎把我們倆當成了公安局的了,不然不會這樣熱情的。
中午那老頭還真是如約而至,在公司門口等我們,他上了車,我們一起去了市裡的一家餐廳,明東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那老頭像是受寵若驚,我們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老大爺,姜楠在這裡的私生活還好吧?有沒有和什麼女人來往呀?”我問。
“好像沒有,不過他經常晚上出去,有一次我看見他一個人在一家小餐館裡喝酒,似乎喝了不少,走出來時直打晃,我看見了就走過去扶著他回來的。他一邊走一邊罵:什麼她媽的****,說什麼喝酒喝多了,老子還喝多了呢,怎麼沒有上別人的床,看我的了手非弄死她。一邊說,一邊比劃,醉的一塌糊塗。
我把他扶到宿舍,他躺在床上稀裡糊塗的似乎在做夢,嘴裡喊著:安琪,只有你對我最好,來讓老子好好地親親,說著還直吧嗒嘴,後來他經常晚上出去,我們也沒人對他的事情感興趣,所以就不知道他是去喝酒,還是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