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哪兒跟哪呀?我忽的一下睜開眼睛,看見是有人在哭,可那是母親,正坐在我的身邊掉眼淚,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流淚,為了證實這一點我說:“媽,我正睡的香甜呢,你一邊哭,一邊叨唸什麼?”
母親一愣,“你說什麼?我看你在睡夢中,表情一會皺眉,一會吧嗒嘴,一會又掉眼淚的,覺得你就連覺都睡不好,所以掉了兩滴眼淚,哪裡敢叨唸什麼,還想讓你多睡一會呢。”
“我不是出去遛彎去了嗎?怎會在床上睡覺?”我奇怪的問母親。
母親一愣說:“那不是昨天的事情嗎?你這孩子,昨天你出去了一會,回來後不是回到醫院的吧?晚上是你爸在替我們看守你大伯伯,我倆才回到了客棧的呀,你不記得啦嗎?”
我忽然記起,還真是這麼回事。
昨天我彷彿幻覺般親眼目睹了,那恐怖又溫馨的一些場景;不一會卻被冷風吹的清醒了,見荷塘邊,什麼也沒有了。沒有樓房,沒有安娜,白羽,安娜的父母,以及那個廠房。抬手看看錶,十三點四十分。
可是剛剛想回去,卻看見了那恐怖的一幕。一具無頭的屍體浮上了水面,我嚇得趕忙向回跑,在半路上打車,返回醫院,後來父親來了,替下我和母女,才回到了這家客棧休息。
那麼,昨天是幻覺,今天早上醒來,聽見有女人哭泣又是怎麼回事?對於我來說,我覺的我的夢,我的幻覺,我的相遇,都怪兮兮的,透著古怪,那絕不是一般人普通的夢。那女人的哭訴,到底意味著什麼?難道又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嗎?或者與這個走失案有著關聯?我想不出答案來。
“別亂想了,小雨,吃飯吧,吃完了,還要去醫院替你爸去呢。”
“嗯,知道了。”我應著下了床。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我與母親走在清新涼爽的,秋日成都晨光裡。
大伯伯已經能下地了,見我與母親來了,非常高興的說:“小雨看,伯伯已經能下地了。”我也非常高興的說:“太好了伯伯,看樣子用不了多久,您就會痊癒的。”
“是呀,看你伯伯的樣子,回覆挺快,小雨還有新的驚喜告訴你,您堂爺爺的屍體找到了,就在西城區的一個荷塘邊。”父親對我說。
我一驚,:”什麼,老爸什麼時候的事情?“
”公安局昨天下午四點多時打來的電話,我就趕過去看了,還真是你堂爺爺的屍體,由於昨晚回來太晚了,又怕你大伯伯過於激動,因為他的腦震盪還需要靜養,所以沒說,現在看來,他好多了,所以才說了。“
“什麼?昨天下午四點,這怎麼可能?”我心裡想,昨天我去了那裡,什麼沒有看見堂爺爺的屍體,那麼是我回來以後,也就是剛離開的時間發現得了?
對於我的幻覺,我怎麼能和他們說呢?
那太好了,可是二伯伯有訊息了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