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那個公墓結結巴巴的說:“應該、、、、、、、就是,就是這個了。”
大伯伯看我的樣子說:“應該就是這個,但是你堂爺爺與你二伯伯怎會到這裡去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應該和這個女子有關吧。”
“好吧,聽你的,今天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先回去,明天再去公安局調取這個女子資料。”
就在這時,我看見曹安娜的墓碑上的照片,美麗的樣子,一下變成那個吊死鬼的樣子,正衝我陰陰的笑著,那笑是那麼的恐怖,感覺渾身的毫毛都豎了起來。
“啊!啊、、、、、、有鬼。”我大叫著,癱軟在地。
父親上前,背起我就走,回到客店的房間,我的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還在像下流著。
我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大伯伯很是心疼,轉身出去,說:“我去給小雨買點補品去,你們倆好好照顧她。”
說完就出去了,可是剛出去沒幾分鐘,外面就有人大喊:“103室的房客,你們同來的人在外面出事了。”
“什麼?”父親說完這兩字就衝了出去,母親與剛睜開眼睛的我,大眼瞪小眼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說話。然後不約而同的起身,母親趕緊扶著我,向外面走去。
外面不遠處,好多車輛停在了那裡,一大群人在圍觀著什麼。
我與母親來到人群外面,母親一邊說:“借個光,那是我的家人,借個光,那是我的家人。然後我倆拼力的擠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呆了,淚水順著我的臉流了下來。
大伯伯躺在血泊之中,看樣子受了重傷。
大伯伯的頭上方,那個女鬼安娜正衝我陰陰的冷笑,那笑是挑戰,是蔑視。
我氣得幾步衝了過去,舉手就像她那恐怖的臉上打去。
那鬼臉只是輕輕的漂移了一下,我手就落了空。
我再次舉手去打,又落空了,她就那麼陰森恐怖的衝著我笑。
母親一把拽住我說:“小雨,你在做什麼,別人在笑話你,以為你在打蒼蠅。”
我四處看看,可不,好多人投來異樣的陽光,像是諷刺,像是恨怨。
是呀在這種場合,怎不讓人氣憤呢,親人倒在血泊之中,你還有心思打蒼蠅!
警車鳴叫著,由遠而近,那個女鬼猙獰的笑臉,消失在我的眼前。
大伯伯被法醫抬上了車,送到了醫院,我與父母坐了別的車子跟去。
當搶救室的門被開啟,我看見大伯伯被推了出來,醫生的臉上露出一份欣慰。我知道,大伯伯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與父母只好守在大伯伯的身邊,因為伯母只是一個農家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更別提進城裡了。
到了晚上,我與母親回到了客棧,父親一個人陪著大伯伯。由於勞累,我早早地睡著了。
那夢又在我的腦海裡連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