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就是這樣,一但冷淡了,無論多親的親屬都是這樣,會成為陌生人的,而我們家族卻是不同,無論近親還是遠親,不分彼此,一視同仁,所以在外人眼裡,看不出遠近來,都一樣像親的。
“伯伯,那這樣吧,我開車和你回去吧,至於明東,你就不要去了,畢竟你的廠裡工作還挺忙,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公司的事情,畢竟你的公司奪回來不容易,不能再垮了,那樣你可就不是朱明東了。”
“那好吧,老婆,你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有要緊的事情,給我打個電話,我立刻就會過去的。”
“好就這樣,那我收拾一下,馬上回老家去,你也上班去吧。”
明東和我,辦事都是這樣,那是雷厲風行,是說走就走。
簡單的收拾一下,就走出了臥室,和伯伯一起上了車,向老家開去。
老家在六個小時的路程後抵達。
我們直接來到了大伯伯的家中。
剛一開小院的門,就見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蹦跳著跑了出來,嘴裡喊著“外公,你可回來了,我正想你呢。”
他一下子,看見了剛下車的我,立刻就靦腆的低下了頭,用一個指頭,扣著嘴唇,放慢了奔跑的腳步。
“天天,快叫姨媽,這是你小雨姨媽,你媽媽的妹子知道不?”
“姨媽。”天天低著頭叫我。
“天天乖,過來,讓姨媽看看。”
我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把他摟在懷裡。
然後從挎包裡掏出一捧糖說:“天天,這是小雨姨媽的喜糖,送給你,吃了會很甜的。”
他用小手,一點點的接過去,裝進了衣兜裡。
這孩子從表邊看,他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但是我卻明顯感覺到他那裡有何正常人不一樣,但是又找不到哪裡不一樣;這種矛盾的看法,在心裡十分糾結。
伯伯看了我一眼,我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伯伯見我的表情,立刻就垂頭喪氣的向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進屋吧。”
我牽著天天的小手,走進了屋裡。
可屋中的景象卻把我嚇了一跳!
只見屋中的地下襬著幾支蠟燭,似乎是剛吹滅的。
但這幾根蠟燭卻排列有序,細細看來,似乎是一個圖案,而這個圖案,我卻看見過,那應該就是那個血咒的圖案,我不由得嚇得一驚。
“天天,這是你,你擺的嗎?”我問天天。
“是呀,是我擺著玩的。”天天低低聲音回答。
“那你咋會這樣擺著玩呢?”我問他。
“我不知道,我就是隨意擺著玩的。”
看起來這問他,也等於白問!